至少是聽到了一個讓他極度振奮的訊息,這神秘紫袍女人願意無條件的給習語樊那最後殘缺之票的部分。
原本就對這神秘紫袍女人沒有半點興趣,哪怕這女人的容顏再如何俏麗,身姿再如何窈窕。
可是一聽無條件給予最後的殘票時,習語樊彷彿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親媽一樣,恨不得抱上去狠狠的親那麼幾口。
當然,這裡的親,只是處於親媽那樣的關係與心情。
同時,先前葛老頭子讓習語樊去麼麼噠的人,就正是現在和葛老頭子頭理論的女人。
去麼麼噠這個女人?還真不如讓他去死算了。
這個女人,何等之強。雖不敢確定對方是不是鎮魂道師,可是能夠驅使鬼靈的傢伙,能夠弱到哪裡去?
和迄今遇到的所有對手,恐怕加起來都沒有眼前這個女人實力強吧。而隱隱的,習語樊覺得,這女人的實力甚至是超過了墓門客棧的大當家老鬼了。
整整半小時的兩方口水戰,在二人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之後,宣告落下帷幕。帷幕的落下,另一個序幕也已經緩緩的掀開了。
神秘的紫袍女人,此時將目光早已經鎖定在了習語樊的身上,而她那雙美眸,如同像是觀看一稀有動物一般,上下不停的打量著習語樊。饒是習語樊臉皮厚得不得了,可被這麼來回打量著,也是覺得渾身的不自在起來,更何況還是被一個女人這麼來回打量著,那股不自然更是極速攀升。
“媽蛋的,老子又不是稀有動物,至於麼!”
看著那來來回回不停打量著自己的女人,習語樊心裡無奈至極。更讓習語樊有些無奈至極和欲哭無淚的是,他彷彿在這個女人面前,沒有了絲毫的遮掩,就如同穿新衣的皇帝一般,就算是想要遮掩什麼,也會很快被捅破得一乾二淨。
“小子,名字!”
終於,那神秘紫袍女人開口了,對著習語樊開口了,只是那輕柔聲音中帶著些許的淡漠與冰冷。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麼!”習語樊一副無所謂,更是一副何必多此一舉的模樣。
“說!”冰冷,極度的冰冷,宛如萬年冰窖般的音調。
就在那有一剎那,還沒等到習語樊反應過來,一股幾乎讓習語樊抵禦不了的寒意瞬間就已經席捲而來,幾乎讓習語樊是感覺到有種極度的壓抑。
這種極度的壓抑,就連習語樊體內的紅蓮火也不知為何,運轉著極為緩慢。就算是將紅蓮火轉化為了紅蓮業火,也沒有絲毫的作用。
“我去,這女人他媽的到底有多強悍啊,竟是連紅蓮業火都......難不成還要用紅蓮罪業炎?”這還是習語樊第一次遭受到如此壓制。
而且,這種壓制,更是讓習語樊察覺到,這神秘紫袍女人在告訴自己,自己在她的面前就如同螻蟻一般,自己只需要一根兒手指頭就能摁死自己。
儘管如此,可習語樊卻絲毫不認輸。
這不僅僅是面子問題,而且更是從那葛老頭子的隱晦目光中讀出,只要你能夠挺過去,這殘缺之票,三缺一中的一,就能徹徹底底的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