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習語樊那張帶些許稚氣的臉頰上頓時浮上了一抹喜悅,想不到還真
是那句話啊,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是那個傢伙。要知道,習語樊和這些墓衛口中的風大人可是有著不小的恩怨情仇呢。
不過,想一想這位風大人的品行,倒也的確是那樣。一看見女人,特別是好看的人,腦子就會發熱,整個人就會成了一頭用下半身去思考的牲口了。
當然,從三個墓衛口中,習語樊也知道,至少現在蘇婷是安全的。不過午夜之後,可就真的不會那麼安全了。
“算了算了,這些事情也不管我們的事兒,我們只是一個墓衛而已!”那個叫輝子的墓衛收好自己的小傢伙提起褲子擺了擺手,“走吧走吧!”
三人稍微的整頓了下,準備再次一起巡防。
“走?”習語樊心中暗暗詭笑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走呢,不如就留下來吧,成為這些樹木花草的養料倒也是為大自然做了貢獻了!”
手中匕首再次一緊,原本包裹在匕首的那些個斑斑鏽跡在習語樊的隨著淡淡的紅蓮火煅燒,緩緩的脫落而下。而周圍,也隨著紅蓮火的升起,氣溫也逐步的提升著。
“怎麼覺得有點兒熱......”三人轉過身背對著習語樊時,走在最後的那個叫輝子的墓衛似乎覺得周圍空氣溫度有些上升,正欲習慣性的抬頭一望,忽然間一道黑影是閃過,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更沒來得及在腦子裡想什麼,只是覺得喉嚨一陣刺痛,接著所有的意識迅速的模糊了起來。
這個時候,前面的墓衛想要說什麼,而朝著身後的那個叫輝子的墓衛。然而,後面卻是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以及一臉燦爛至極的清澈笑容。只是,那燦爛的清澈笑容之下,一抹無形的殺意已經席捲其全身。
最後,那燦爛清澈的笑容很明白的告訴他,眼前這個笑容的主人已經為他買好了去半步多通往地府的火車票了。
旋即,喉嚨一涼,視線已然是陷入了無盡的黑暗深淵之中。然而,最前面的那個人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習語樊是絲毫得不拖泥帶水讓這三人共赴黃泉路,也好在著黃泉路上有個伴兒!
解決了他們之後,習語樊又幾乎以類似的方法,閃電戰般的結束了那些外圍的巡防墓衛,真可謂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至再一次的躍上了高大粗壯的樹幹上。
同時,手指曲彈,紙包中的藥粉藉助著微風之力,在黑夜的掩護下,悄然的飄向了營地。
“睡吧睡吧,祝你們有一個好夢!”
那淡藍色的藥粉,在黑夜掩護下,悄然的營地內部巡邏的墓衛們接二連三的癱軟倒地,進入夢鄉。
然而也在這個時候,只要在那些人的脖子上輕輕的來上一匕首,他們都得全部都得踏上陰間地府的黃泉之路。
只是,習語樊並沒有這麼做。
畢竟,這些藥粉足以讓他們睡個三天三夜了。再加之,為了保險起見,習語樊還在周圍施加一道沉睡咒。在藥粉與沉睡咒的雙重作用下,這些墓衛可比什麼都要睡得死。
同時,也讓習語樊有些感到意外的是,在營地的中央,那個巨大的營帳,藥粉與沉睡咒卻沒有起半點作用。
此刻,不用腦子去想也知道,中央那巨大的營帳,應該就是那幾個高層商討對策的地方了。
由於,營帳裡面的燈還亮著,所以習語樊也不敢大意,貓手貓腳的,悄悄朝著中間那最大的營帳行去。燈走到營帳外,透過裡面的燈,似乎並沒有半點兒人影兒。
手中的匕首在習語樊的操縱下,是極為老練的劃開了一道毫不起眼兒的口子,透過這道口子,眼睛朝著裡面望去。
那一刻,習語樊心中一千一萬個草泥馬已經奔騰而起。你奶奶的,怎麼屁影兒都沒啊。不過,就算如此,習語樊也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放出靈魂感知力,作為先鋒探入營帳打探打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