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習語樊遠去的背影,直至那背影消失,隨即葛老頭子也是淡淡一笑。畢竟這一去,只怕習語樊不給那地兒鬧個天翻地覆的,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聽聽之前習語樊的那一番話,更是表露無疑。
然而,對於葛老頭子而言,這是遲早的事兒。
畢竟遲早都是要走上這一步的,總會有這麼一天的,會和墓門客棧“坐下來”,“喝喝茶”“聊聊天”的。
出了別墅小區,習語樊也不多說什麼,直接招手一個計程車,直接朝著陳雙說的地方開區。
這一路上,還算是挺快的,沒多久的時間便到了。下車後的習語樊,急匆匆的衝向了一他和陳雙經常去的一家名為浪漫小鼠的咖啡屋。
推開屋子房門,放眼一看,一眼便看到了陳雙坐在了與他喝咖啡時經常坐在的那個位置上。
“說,怎麼回事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就被綁架了。”這也是習語樊感到好奇的地方。
如果是那一群人的話,難道他給那妞的玉佩沒有起到作用?
此刻,就算是習語樊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可還是要問問當事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才行。
畢竟,這災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前腳習語樊才把玉佩給了蘇婷,後腳就被人綁架了,這簡直就跟寫好的劇本一樣。
陳雙此時也沒有直接回答,反倒是拿出了一張白紙條來。而這一張白紙條簡直太熟悉,也太扎眼了,不就是之前蘇婷拿給習語樊的那張白紙條嗎?
可問題是,那張白紙條已經留在了葛老頭子那裡,怎麼這會兒又出現在了陳雙的手裡?
更讓人感到詫異的是,這張白紙條上的圖文,那那一張白紙條上的圖文,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
“你大爺的,墓門客棧吶墓門客棧,你們還真會兒玩兒遊戲啊。”
儘管習語樊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可他的心裡早就是火氣沖天。若非將自己的火氣強行壓制住,習語樊真有可能把這家咖啡屋“一把火”給“燒”了。
至於圖文上的,現在習語樊也懶得去想了,更是懶得去多看一眼。
“上面還寫著什麼?”隨後,陳雙問道。
唯一與上一張不同的是,這一張白紙條下還寫著東西。
寫著什麼?若是一般人肯定不認識,那是一種特殊的字型,而能夠認識這樣字型的,也就只有習語樊了。
似乎,他們是可以用這樣的字型來和習語樊打招呼的。
看著白紙條下面的字型所形成的文字,習語樊心中早已咒罵起來:“我去他大爺的,就這德行,還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沒什麼,”習語樊搖搖頭,繼續說道,“只是一些瑣碎的符號,我也不知道。”有些東西,儘量不要牽扯別人還是別牽扯為好。
“陳雙,你現在什麼都別管,你直接去葛老頭子家等我就是了。”話音一落,習語樊起身欲走。
“等等,”陳雙也不是傻子,哪裡不知道他這位朋友的也演技了得,就算真有什麼事兒,也不會表露在自己的表情上的,“是不是遇到了麻煩,而且還是很麻煩的事兒。”
聞言,習語樊在心裡是微微嘆了一口氣,但也只能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的點點頭,道:“嗯。”
儘管之前習語樊很想隱瞞,可既然陳雙都問道了這個份兒上,只怕是也沒這個必要了。
“此事的確非同小可,也不是你能處理的,交給我吧。”說完,再次輕輕的拍了拍陳雙的肩膀,“放心,他們要是敢動你媳婦兒一根兒手指頭,老子今天就是豁出去了也要攪屎他們個翻天覆地!”
說完,給了陳雙一個安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