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
外面的天，金燦溫暖。
他的聲音比之前要柔軟些，像是被陽光烘軟了。
秦溪不自覺彎唇，“在休息。你的事情處理完了？”
“沒。”隨即聲音一輕，又道：“就是想你了。”
聽聞這句話，秦溪的嘴角不自覺又往上提了提。
很快有一股酥酥麻麻的暖意在心口鋪開。
“傅先生的嘴是越來越甜了。”
傅靳城聽聞她的打趣，不禁低笑出聲，“不喜歡？”
秦溪看著窗外，眼底映上了一段金光，“你猜？”
傅靳城笑聲不止。
先前因為處理事情緊繃的心絃慢慢鬆弛下來。
然後才說起了正事，“你讓我查的事有了眉目，你想現在聽嗎？”
秦溪本以為他是消遣才打電話的，沒想到不是。
她的笑意收斂了些，聲音也恢復了幾分正色。
“你說。”
“那家醫院我查了，確實有林薇的就診和住院記錄，但是從住院到出院，都是林薇和秦珂兩人在簽字，沒有第三人。而且她只在那邊住了三天，就出院了。”
秦溪有些驚訝，從那時起，林薇做事就那麼小心了？
“那有沒有查到她是什麼原因住院？”
“生孩子。”
秦溪握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果然是那個時候。
“還有其他訊息嗎？”
“她當時生的是個男孩，算時間跟你說的那個孩子一樣大。而且他生下來是M國公民，在證明檔案上也只填寫了林薇這個生母，沒有寫生父。”
這些對於洗清秦濤的罪名，沒什麼實質幫助。
她現在需要的是這個孩子非秦濤之子的證明。
“那這件事，暫時沒進展了？”
“或許這個孩子本身就是一個進展。”
秦溪當他的話是在安慰自己，沒有太放在心上。
林薇如果從當時就那麼小心，說明整件事她早就計劃好了。如果秦氏的破產真的跟她有關，那也在她的計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