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一頓,輕喃道:“乖,閉眼。”
柔軟的聲音,親暱的呢喃,像是一支存放多年的陳年美酒,一下子醉了她。
秦溪不甘被勸服,努力保持清醒。
可越是清醒,他的溫柔就越是清晰。
讓她無法自拔。
如果這注定是一場顛倒輪迴的夢,註定是她逃不過的劫,那她……
只能沉溺。
十米之外,有一雙眼睛隔著重重燈影,緊緊盯著他們。
眼神如淬了毒的蛇。
很久之後,秦溪才重獲自由,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可是因為窒息太久,她的呼吸有些不穩。
傅靳城伸手把她攬到自己的肩頭,一邊為她順氣,一邊用殘留著繾綣的低啞聲說道:“以後,不要再揹著我見其他男人。”
屬於他的溫度透過兩人身上的衣料傳遞到了秦溪的每一根神經。
她伏在他的肩頭,聽著他說的話,安恬的神情微微一變。
那他呢?
她可以答應,那他跟寧笙歌又該怎麼解決?
還有那個未出世就被剝奪了活下去權利的孩子。
“傅靳城,你愛我嗎?”
傅靳城神情一滯,那個字曾經在心尖輾轉無數次,可時光輪轉,裂縫猶在。
這個字重得讓他開不了口。
秦溪放在他肩頭的手輕輕收緊,嘴角一勾,露出不被察覺的輕嘲。
她吸了一口氣,伸手推開了他。
“時間不早了,小寶還在家裡等你,你先回去吧。”
傅靳城反手握緊了她的手,“秦溪,我們還需要時間。”
“我知道。”
明知是這個答案,秦溪卻還是忍不住心傷。
“笙歌的事是個意外,我……”
秦溪立刻打斷了他,“別說了!”
沒有人能承受自己在意的人跟自己提起他與其他女人的曾經。
傅靳城的眼神立刻溢位了傷楚,“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