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哪裡?”
被傅靳城質問之前,徐程已經致電設計部了,得到的答案是……
“對不起,傅總,沒人知道夫人去了哪裡,連葉總監都沒過問。”
傅靳城臉色立刻陰沉下去,“去查。”
“是。”
徐程邁步準備走,但是卻聽傅靳城又說:“以後讓全公司的人出行都必須提前報備,而且必須部門總監簽字,報備到我這裡來。”
“是,我這就去發通知。”
南城市法庭外。
秦溪把車停在了路旁,看著那邊還有人舉著寫有“讓秦濤血債血償”、“秦濤私吞鉅款,讓我們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我們要一個公道”以及“秦濤是黑心企業家,賺的是百姓的血汗錢”等字樣的橫幅,心裡很不是滋味。
“秦小姐,這些人已經在這裡聚集了好幾天了,說什麼都不肯走,而且還不時有記者來慰問,讓事態發酵,形成了惡性影響。法院這邊壓力很大,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所以你要有心理準備。”
秦溪看著副駕上的陳律師,“什麼心理準備?我爸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做這種事,你也知道的!”
陳律師推了推眼鏡,點頭道:“是,我知道。但是除了我們,沒人相信這個事實。我們這邊的調查也遲遲沒有進展,我猜如果這個月我們依然拿不出證據,那秦先生就沒辦法了。”
秦溪心沉到谷底,“調查為什麼沒進展?之前不是說有線索嗎?怎麼就查不下去呢?”
“線索斷了,我們想盡了辦法卻還是沒挖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斃啊。”
秦溪看陳律師一臉無奈,視線轉到車外的那群鬧事的人身上,突然沉聲問道:“陳律師,是不是那些人不鬧,爸爸就還有生機?”
陳律師驚訝地看著她,“秦小姐,你……”
秦溪卻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秦小姐,你別輕舉妄動!”
但是秦溪充耳不聞。
陳律師見自己阻止不了她,立刻給傅靳城打電話。
烈日灼灼,秦溪直接走到了那群躲在陰涼處的人面前,視線在人群中一掃,立刻找到了一個被其他人圍起來的領導人。
“我是秦濤的女兒,我們可以談談嗎?”
領導人年紀不大,但是卻有一身匪氣。看秦溪踩著高跟,細皮嫩肉的模樣,嗤笑了一聲,“談,可以,但是得當著我們大家夥兒的面談。”
“就是就是……”其他人附和。
另一邊的人也圍過來了,把秦溪裹在了裡面。
秦溪看自己被層層包圍了,心裡有些怕,但是比起讓爸爸坐以待斃,這種害怕根本不算什麼。
“好!”她望著那個人,“你們在這裡求公道,無非就是認為我爸弄垮了公司,讓你們失去了生活屏障,沒了生活資金。那你們給我說說,你們要多少錢才能不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