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深吸了一口氣,拼出全身力氣掙扎著。
傅靳城沒想到她對自己那麼排斥,隱忍的怒火悉數爆發出來,把之前的耐心燒為粉碎。
“不許躲!”
秦溪被他激出了反骨,見掙扎不開,張口就咬住他的嘴角。
“唔!”
傅靳城感覺嘴角一痛,猛地睜開了眼,但是見她一臉倔強又重新閉上眼繼續索吻。
秦溪見他不放手反而親得更狠了,心一橫,又一口咬在他的嘴角。
這一次,她嚐到了流入嘴裡的血腥味。
傅靳城痛極,不得不收勢。退開後,他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發現指尖全是血,頓時變了臉色。
“秦溪,你瘋了!”
秦溪看到他嘴角流下的血,也是一愣。
但是,很快她又冷笑。
“是啊,我就是瘋了。”
傅靳城見她生氣了,本來想解釋一下,哪知還沒開口,就聽她又說。
“傅靳城,你聽清楚,我不喜歡你,請你以後不要再侵犯我。”
傅靳城的臉色瞬間黑了,放下手時,那雙流淌著星河的眸子泛出冷冽的寒光,“不、喜、歡?”
秦溪心裡是慌的,但是事情已到這個份上,她也沒辦法迴旋了。
“是。”
傅靳城嘴角還在流血,但是他卻不管了,垂下手後冷冽地看著她。
“你再說一次!”
“我不喜歡……”
你。
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來,傅靳城突然轉身朝玻璃房出口走去。
他的背脊筆挺,彷彿是在用這種辦法保留自己最後的高傲。
秦溪怔怔看著他的背影,她從來不知道說一句違心的話,是那麼難受。
整顆心像是被什麼洞穿了,不見血,卻比見血的傷口還要疼。
豪園名邸。
得知秦溪被傅家承認的訊息後,秦珂直接瘋了,一邊怒聲喊著不可能一邊把客廳的東西砸了個稀爛。
傭人不敢去觸黴頭,只好打電話跟林薇彙報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