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很熱,跟呼吸一樣,讓她不自然地蜷曲了手指。
他開始是描摹著她的唇形,後來就開始深入,彷彿是要將她的真心都掏出來。
秦溪有些承受不住這種深度,嘴間不自覺溢位了幾聲輕嚀。
但是這種輕嚀落在傅靳城耳朵裡,就像是一個催化劑,一下子將他的感官和反應全部放大。
似乎是察覺了她的僵硬,他的吻輾轉到了她的脖子上,他的牙齒輕咬住了她喉頭上的軟骨。
唇齒蹂躪。
瞬息間,秦溪感覺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和心悸,直灌心底。
“傅靳城。”
她的聲音十分酥軟,聽得傅靳城心口發緊。
他這才停下了動作,用著一雙黑眸籠了一層霧氣,看起來很溫柔。
“嗯?”
秦溪幾乎要溺斃在這種溫柔裡了,但是卻緊緊抓住了最後一絲理智。
“你說過,會尊重我的。”
這句話如同驟降的大雨,瞬間將傅靳城從內到外澆了個透心涼。
他眼底的溫柔退去,換上了常見的黑沉面具。
三秒後,他起身走進了衛生間。
秦溪身體發軟,半側半趴地躺在床上,心悸還沒退去,仍在心處留戀。
等傅靳城收拾好自己,並整理好自己的情緒走出衛生間時,一眼就望見了在床上蜷縮成一團的秦溪。
走近後,才發現她已經保持這個姿勢睡著了。
先前的火苗已經熄滅,望著此時正眠的她,他無奈地嘆了聲氣。
把她抱起來放正,再替她掖好被角,確定她不會受涼,他又去了外面的陽臺點燃了一支菸,沒有抽只是讓它靜靜在指尖燃燒。
再回房間時,他已經恢復了正常。
再看秦溪時,發現她的嘴角微微紅腫,忍不住勾唇,俯身又在紅腫的地方輕輕一吻後,才躺在她身旁,抱著她入睡。
翌日,秦溪醒來時,床上已經沒了傅靳城的身影。
下樓時,也沒有遇到傅靳城,她以為傅靳城是沒得到滿足,生自己氣了,所以也避諱著他。
到了公司,她還沒跟葉苓彙報自己拿到了貓眼石,辦公室裡已經有了昨天她被對方無償贈送這款貓眼石的流言了。
她進去的時候,正好趕上大家在議論她的背景,並且還憑著自己的臆測給她安了一個很厚的背景。
待聲音小了些,她才進去,彷彿沒聽到那些話一樣,敲響了葉苓的門。
葉苓也聽說了這個緋聞,開啟盒子後見貓眼石真的在裡面,不禁驚訝,“你真的是無償得到的?”
秦溪淡淡一笑,“說來也巧,我認識那位客人,關係還過得去,對方不是無償,只是不是以金錢的方式來交易。”
葉苓瞭然,“那你一定欠了很大一個人情。”
秦溪點頭,“的確不小。”
需要傅靳城,才能出面才能解決。
之後的幾天,因為兩人的刻意迴避,他們愣是沒碰過面,連晚上睡覺傅靳城都回的他的臥室。
兩人的磁場不對,讓家裡的氣氛也變得很奇怪。
直到秦溪在家裡無意間接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