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頭,都沒點一下。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臭脾氣。”
木質墓牌中的女子,倒也不介意,抿嘴一笑後,這才看向被虞淵的陽神,逐個收入妖刀中的血魂,“你倒是反應夠快。再遲一點,這些被煉化的血魂,可就回不去了。”
“那也未必。”
虞淵提著妖刀的陽神,笑容燦爛,沒有因這四位的到來而驚懼。
沒了頭顱的騎士,和那猩紅幡旗中的異魂,根據虞依依的傳訊看,都是原來的至強煞魔,都曾陪同著虞依依,還有煞魔鼎的前任主人征伐四方。
騎士的靈魂清醒後,甘願受虞依依指喚,往往都是衝殺在最前沿。
幡旗中的異魂,記憶和過往找回,就和煌胤比較親近,受煌胤的蠱惑數次策反,在以前就不安穩。
但,那異魂和煌胤一樣,擺脫不了煞魔鼎,無論願意不願意,都只能被迫參戰。
也是因為這樣,虞依依對那無頭騎士,還有幡旗中的異魂,觀感大相徑庭。
腹部有閃電的黑炭般的靈蛇,乃是被一尊強大地魔給奪舍煉化,此地魔並非誕生於最初,而是近代的產物。
因此,他對白骨不熟悉,也不存在敬意。
將神秘的木質墓牌煉化,做為藏身之地的清雅魔影,和煌胤一樣屬於古老的地魔,或許還和幽瑀並肩作戰過。
畢竟,鬼巫宗和地魔一族,向來是堅實的盟友。
從古至今都如此。
她認得當初的幽瑀,也只認得幽瑀,還知道發生在幽瑀身上的所有事,所以在見面以後,才主動去打招呼。
四尊突然出現的異類,和妖刀中的血魂不同,全部有著完整的靈性和智慧。
他們本就強大,又是在這個能發揮他們力量的汙濁之地出現,虞淵是感覺到了,他們能吞沒煉化七團血魂,才及時拉回妖刀。
不過,木質墓牌中的清雅地魔,那番信心十足的話,虞淵並不認同。
“你當我的大鼎是假的?”
再次開口的,乃虞淵屹立在斬龍臺的本體。
呼!
斬龍臺漂移過來,他陽神和本體一起站在上面,由他的本體真身開口說話,“四位確實不凡,要麼是鬼王級別的魂靈,要麼是魔神級別的地魔。你們靈性十足,還有再次成長壯大的空間,這我也很驚喜。”
“驚喜?你驚喜什麼?”猩紅幡旗的異魂怪叫。
“低等階的煞魔好找,可至強的煞魔,卻需要機緣和運氣。我那大鼎,目前不缺低等階的煞魔,就缺諸位這樣的。”虞淵很認真地說。
不論是以前的煞魔,還是古老和新時代的地魔,都足夠強大。
一旦被他拉入大鼎,被烙印獨屬於大鼎的痕跡,就能扭曲他們的靈性,能奴役他們為自己所用。
此鼎,能否重返神器行列,看的是至強煞魔的數量和品階!
而眼前四位,由於皆是極品,所以虞淵表示滿意。
“我要煞魔鼎。我被此鼎奴役了一個時代,我需要將其掌握在手中,才能一雪前恥!”煌胤輕喝。
他看著袁青璽。
“好。”
袁青璽點了點頭,見白骨沒阻止,於是激發灰狐體內的邪咒,去配合煌胤和那四尊兇靈魔物。
“就你的笑聲最大。”
虞淵的陽神之軀,伸手指向那杆猩紅的幡旗,咧開嘴,以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你給我過來!”
猩紅幡旗中的異魂,才要譏諷兩句,就覺察出了異常。
他煉化的猩紅幡旗,還有他的魂魄,如被看不見的巨手抓住,猛地飛向了虞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