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沒有
那麼做,彷彿就是要告訴所有人,他就是那位妖殿的綠柳大統領。
“那個叫虞淵的小子,你們認識的傢伙,被邪惡神像的邪術滲透了靈魂。”綠柳一開口,依然是古老的妖族語言,彷彿不屑於以人族的話語,和出自妖殿的後輩講話。
他也知道,入妖殿修行的詹天象和趙雅芙,都會學習妖族古語,都能聽懂。
“你,還有你,我會將你們活著帶出去。”
綠柳冷著臉,說道:“我被關押在劍獄,是因為妖鳳!天虎,還有那頭金象,和我都是故交舊識,我是給他們兩個面子,護送你們一程。”
說到妖鳳時,綠柳體內傳來“嘩嘩”水流聲,彷彿怒不可遏。
“早晚有一天,我要回妖神殿,和妖鳳當面對質!我要當著所有妖神的面,問個清楚,要妖殿的大妖都在場,讓他們評理,我到底有沒有做錯!”
話音一落,綠柳大手一揮,捲起了趙雅芙和詹天象,飄然而去。
咻!
席荃刺地,鑿開一個幽深洞穴,又猛地從中飛出。
“那什麼虞淵,已經不再是他了。”席荃出來後,將劍匣裡面的陳清焰,給放了出來,說道:“很奇怪,得到那位劍意認可的他,被神像的精神邪術掌控著,居然能動用劍鞘內的劍芒。”
這一點,很蹊蹺。
她席荃,鍾離大磐、龍頡和綠柳,之所以膽敢飛天而起,要從那窟窿口逃脫,就是認為被神像邪術浸透靈魂的虞淵,絕無可能揮劍阻攔。
他們比較懼怕的,還是曾在劍獄內,禁錮他們數百年千年的劍芒。
邪惡神像當初再厲害,在劍獄被關押了很多年,也該被抽離了大部分力量,不太可能將他們全部攔下。
認定虞淵沒了自我,加境界低微,無法掌控劍鞘內的力量,他們才集體行動。
可結果,被神像邪術掌控的虞淵,竟然將劍鞘收斂的那些劍芒給釋放了出來。
不合常理!
那位高傲,天上地下,唯吾獨尊的斬月大修,即便是遺留的劍芒、劍意,也不應該能夠被精神邪術掌控的傀儡御使啊。
唯有真正的虞淵,且劍魂在身,境界足夠,才有這種可能。
斬月大修留下的力量,不應該和邪惡神像相沖,不應該反噬神像嗎?
畢竟,那一尊邪惡神像,本就是被他關押在劍獄啊!
席荃想不明白,鍾離大磐和龍頡,還有那綠柳,同樣不明白。
眼看著,被邪惡神像掌控的虞淵,手握著劍鞘,門神般堵在那窟窿口,無可奈何的這四位,只能再次想別的辦法。
他們又各自行動起來。
星月之下的雲層,嚴奇靈是寒妃之後,又一個衝出窟窿口,從底下脫身者。
他在
遠處,默默地看著虞淵,神情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