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想幹嘛?”
魔宮少年,從“煞魔鼎”走出,遠離溟沌鯤以後,看著侯天照、祁南斗,“怎麼?你們對煞魔鼎有興趣?”
“煞魔鼎……”
望著隨著岩石剝落,從而顯露真容的巨鼎,侯天照搖了搖頭,“是我想多了,還以為是別的東西。如果只是煞魔鼎的話,那就罷了。”
御動著晶璃瓶的祁南斗,在好奇心被滿足後,也鎮靜下來。
“裡面沒什麼好看的。”
魔宮少年輕哼一聲,示意祁南斗放開晶璃瓶,他倏地一下鑽入,又隔著海水,向費羿,林嶽和池蔭等人招手,嘴唇微動,“不想死的,就都給我過來。”
海水,包括隕落星眸,都阻礙不了他的聲音。
連玄霞寶珠內,玄天宗的陸白蟬,還有元陽宗的唐燦等人,也聽的清清楚楚。
血神教的林嶽,和穢靈宗的池蔭,互視一眼。
兩人有默契地,向柳鶯輕輕躬身致謝,旋即就領著宗門的殘存者,脫離了隕落星眸。
“我們也過去。”
魔宮本來的領頭者費羿,在那少年現身後,就表現的不對勁。在那少年開口之時,他立即就以行動來響應。
“費師兄?”
吳沛,還有嚴祿等人,都覺得疑惑。
“不要多問,隨我走就是。”
丟下這麼一句話,費羿幾乎和林嶽、池蔭一道兒,也從隕落星眸離開了。
嚴祿幾人見事已如此,雖念念不捨,滿心的困惑,可也只好跟上。
“對不住啦。”嚴祿抱歉地,向柳鶯笑了笑,“我也沒辦法,畢竟是宗門子弟,費師兄又是帶頭者。”
“去吧去吧。”柳鶯擺擺手,巴不得他們統統離開。
轉眼間,血神教、穢靈宗和魔宮的試煉者,都因那從“煞魔鼎”而出的少年一句話,從隕落星眸飛離,相繼進入了晶璃瓶。
加上赤魔宗,還有天邪宗的那些人,寂滅大陸的所有幸存者,擰為一股。
林嶽,侯天照等人,彷彿都知道魔宮少年的來頭,很有默契地,聚湧在他身旁。
“謝師弟。”
費羿抵達之後,站在那魔宮少年眼前,竟拱手致敬。
他稱呼為“師弟”,說明魔宮少年入門時間,要比他短。
他的境界,也比魔宮少年高一截,於情於理,都應該少年對他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