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字之後,江馳又將合約遞給了葉書禮。
“若沒有異議,簽字吧。”
葉書禮快速地瀏覽了一遍那合約,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快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簽完之後,她便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終於不用像上一世那樣,被禁錮在江在別墅了。
見葉書禮半天還站在原地,江馳便覺得她礙眼。
“還有事?”
聽到江馳不耐煩等我聲音,葉書禮瞬間回神。“我一會要回我外祖母的祖宅,找幾本醫書。”
江馳連應都懶得應她,直接揮了揮手,讓葉書禮離開。
葉書禮一刻也沒有逗留,不過嘴裡卻是嘟嘟囔囔,嘀嘀咕咕。“真是沒良心,達到目的,便過河拆橋。”
葉書禮走出門口,等在門口的,傭人就交給了葉書禮兩三套裙子,甚至還有換洗的內衣褲。
“夫人,這是少爺託表小姐給您買的。”
葉書禮接過裙子,仔細打量一番。
“品味不錯,還過得了眼。”
葉書禮接過裙子之後,絲毫不理傭人的異樣眼神,走進更衣間,換上了衣服。
整理好一切之後,葉書禮就走到門口。管家下意識地攔她,剛想說話。
葉書禮便從包裡拿出那一紙合約,在管家面前揚了揚。
“我現在可自由了,你家少爺官方蓋章。”
管家啞然失笑,隨即非常有禮地給葉書禮開門。
“夫人,這是去哪,我給您安排車。”
有專車可用,葉書禮當然不會客氣,再說了她現在可是江馳的妻子,為何他的東西用不得。
“去我外祖母家。”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了葉書禮外祖母家的祖宅前。
剛到祖宅前,就見門口處圍了一群人在那吵吵嚷嚷。
葉書禮走過去,只見那人群中間有一竹子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人,被包裹嚴實放在地上。
那擔架上的人已經昏迷不醒,面容蠟黃憔悴,帶哭笑面容,角弓反張。
葉書禮一看就有了初步判斷,裡面的人還在罵罵咧咧。
“不知道你怎麼治的,人一天比一天嚴重,今天就變成這樣了。”一個婦女一邊哭一邊罵。
而一旁的幾個男人人拿著扁擔和鋤頭,凶神惡煞地看著前面拼命解釋的中年男人。
“今日人要是死了,我們就讓你這庸醫填命。”
旁邊有人惋惜,“他可是縣上最有名的醫生,怎麼會……”
看到那個男人之後,葉書禮認出來了,那人正是她外祖母的徒弟齊林,人們都叫他齊三叔。
葉書禮撥開人群擠了進去,開口叫了一聲。“齊三叔。”
“書禮,你怎麼回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葉書禮並沒有回答齊林,因為這個時候人命比較重要。
“他的症狀分明是傷寒啊,可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葉書禮沒有再說話,直接走向那個還在哭的婦人。“大嬸,今日的藥給他吃了沒有?”
那婦女抹了一把眼淚,急忙點點頭。
“我是也是醫生,讓我看看可好?”
葉書禮的話彷彿是給她定了定心,也好像讓她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