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無懼無懼燃掉輕字元,二人瞬間出現在十幾丈外,再次用上輕身符。但畢竟和老者差了一大境界,更何況琴音修為還低。
老者很快又追了上來,身形一晃,已然凌空擊來,一掌又是無懼的腦門。無懼卻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機,此時他已經明白,老者不是開玩笑,是真想要他的命。
那一股大力,頓時讓無懼產生了無力感。
此時的二人剛剛到了來時的大路上。
琴音再一次旋轉,將無懼帶到她身形的另一側,老者一掌再次走空。
老者落地,看也沒看,橫向一掌便向二人打來。
此時老者發力的方向竟然琴音,倘若琴音被打傷,那二人想要逃走,那必然渺茫。
琴音再將無懼帶到身邊一側之時,已經受到老者凌空擊下的一股大力,被這股大力將二人向一側推去。琴音藉著這股大力,順勢將無懼向旁邊一帶,二人再次堪堪又躲過了一擊。
這是無懼離開無名谷之後,所感受到的最具危機的一次。他很明白,這次在老者的連番攻擊之下,想要逃走,只有一個字,‘難’,勢比登天還難。
三個方向的年輕人已經奔了過來,成包圍之勢。
當前之勢,只怕是危機的不能再危機了。
無懼口中吐出一個字:“走”。
此時的琴音已經有點反應不過來,她已經在全付身心戒備,在掌控著無懼,不讓他受傷。
她如何不想走,當前被眾人包圍,只有一個來時的方向,哪有那麼容易走的。
無懼右手從懷中取出一張輕字元,手指一點,就點到琴音額頭。
就在這一瞬間,老者又是一掌,拍向無懼的後背。琴音輕輕帶向一邊,卻慢了一些,老者的一掌擦著無懼的右肩而過。
卻令無懼肩上一麻。
無懼怒火‘哄’的一下就起來了。
無仇無恨,無緣無故,這老者就要殺人,難道自己是泥捏的麼!
他那頭腦瞬間就產生了一個念頭,弄死他。他要不死,自己兩人必死。
在琴音的一力帶動之下,剛剛停下,右肩的一麻還沒有完全消失。
無懼便將懷中的那疊符籙取了出來,瞟了一眼,夾雜之中的十幾種符籙收入眼裡。隨後他放入懷裡,卻從記憶中的位置,取出一張符籙,這張便是金剛符。手指之上黃色的流光一閃,便將金剛符點到腦門之上。
隨後再次深入懷裡,卻取出來五六張符,其中最少也有四張是真氣符。看也未看,手指之上青色的流光一閃,瞬間便將這五六張符點到自己的印堂上。
便覺得上半身一震,龐大的真氣卻從他印堂之上向下擴散。
要知道他此時奇經八脈還沒有打通,尤其是任脈。大量的真氣,脹的他的頭瞬間變形。緩緩向四肢的六陰六陽經脈滲透過去。
無懼的心頭有那弄死他的意念支撐著。除了頭部難受,那頭要被撐爆了一般的感受,五官也都疼痛無比,沒有別的感覺。
可他身側的琴音卻不同了,她無時不刻的在關注著無懼。
身側發生異動,焉能發現不了,扭頭看去,卻發現他眼中,鼻中,嘴巴里,耳朵裡,都流出血來。她哪知道無懼是想弄死這老頭,還以為這無懼被這老者打傷了呢!
剎那間便氣憤無比,這是她的主人。
她記得冰雲曾經說過,那張特殊的奴契關乎三人生命。倘若主人死了,她不知道她還能不能活,她還有那冰雲,這下只怕要陪著這個主人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