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少女心念一動,招呼月誅飛來,結果此劍沉寂,沒有一絲回應,裡面的劍靈因為這裡的特殊陷入沉眠。
再度看了眼雲海老人,平凡少女捂著肩膀,向後方退去。
“這女子殺心還真重!”
雲海老人收回視線,卻見風晌盯著手裡的長劍怔怔不語,疑惑道:“給嚇傻怔了?”
風晌深吸了一口氣。
“原來是她!難怪眼熟,幾次三番費盡心機想要殺我,連簡神界都潛了進來,真是夠陰魂不散的!”
月白色的長劍,晶瑩剔透,三尺有餘,哪怕沉寂著,輝芒收斂,仍可以感到裡面的誅殺之氣,而在劍柄上面,赫然刻畫著一個月牙形的美麗印記。
風晌臉色難看。
颶風世界,那個叫做夏的女子!
“宇劍月誅!風小子,嚇退這個女子,老夫也算使了不少力。此劍交給老夫保管理所應當吧?還有那啥,五色通天碗、風華絕仙錢,你也用不著,一併給老夫保管吧!”
雲海老人看見寶貝,可謂兩眼放光。
風晌一聽覺得有道理,這次還多虧雲海老人相救,他倒真心想感激一下,這把劍反正也不是他的。
正要送予,風晌忽然一頓,不知是動了什麼心思,無中生有氣一吐,扔出那把漆黑色的無靈刀—吞。
“前輩,此刀就交給你保管吧。”
黑色吞刀被扔到雲海老人面前,雲海老人撿起此刀,錯愕無比,他可是清楚風晌有多摳門,上次為幾件道寶都能嘰嘰歪歪,講大道理,與他計較半天。
這次怎麼這麼大方?
“唔……”
雲海老人瞧了眼風晌虛弱的面色,逐漸有些明白,剛剛經歷一場生死,對自己的人品應當是多了幾分佩服吧?
自己要不要趁機再坑兩件?
“嗡……”
正睡著不省人事的白下天,忽然伸出小手,揉了揉自己眼睛,惺忪的睜開眼睛,可愛的喃喃道:“這是哪兒啊,怎麼感覺做了一個夢似的,好睏……”
風晌搖了搖頭。
小孩子就是單純。
“咦!風晌你怎麼搞得,喉嚨上怎麼有一道血痂,受傷了麼?”白下天注意到風晌灰敗的臉色,頓時回過了神,驚奇道。
“有麼?”
風晌下意識摸了摸喉頸,一道細細的血色疤痕確實存在,無中生有氣還在修補,嘆了口氣:“我受傷了。”
“受傷了,要不要緊?我有舞神尊給的天皚靈膏,能夠修復傷口,給你擦點吧!呀!我的靈力怎麼使不出來!我沒修為了!”
少女咋呼個不停。
“不是你修為沒了,是此地限制,你我都和凡人無異……”
“是麼?”
白下天恍然大悟,放下心來,注意到雲海老人,見他漂浮空中,又立即變色,結巴道:“風晌……這個袖珍小老頭是誰,你不是說大家都沒修為麼?他怎麼能飛?該不是他把你打傷的吧?
完了!我們都是凡人,怎麼打得過他?”
“這位是雲海前輩。”
“哈哈,小丫頭真有趣,別多想,老夫乃神箋之靈,為簡大人親手煉製,方才那傷害風小子的人已經被老夫打跑了。”雲海老人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