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上!告訴我怎麼做!”
說完,貪婪糜爛的目光裡滿是郝夢溪。
四個人將郝夢溪的手腳按住,郝夢溪已然放棄了反抗,她一直注視著血泊中的村長,多麼希望能看到他還活著的跡象,但是村長一動未動,只有從頭部流淌出來的血在地上瘋狂的滾動!郝夢溪心痛滴下的血都化成了淚也一道落在了地上翻滾。
春生渾身戰慄,面目猙獰,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讓這個剛剛還純真的少年變成了這副醜陋的模樣!春生將柴刀放到一旁,雙手哆嗦的摸向郝夢溪腰間的腰帶!
春生的手剛碰到郝夢溪的褲帶,喘息宣告顯的急促起來,臉漲得通紅,身體的戰慄更加劇烈了。春生此時活生生就是一頭髮情的野獸,就在他即將發狂撲向郝夢溪的時候,只見他頭一歪,倒向一側,血液從他的後腦湧出,向他一樣貪婪的吸食著外面的新鮮,很快,血液就流了一大灘!
那帶頭的甩了甩手裡的柴刀,正是春生放在一旁的那把,他還向倒下的春生唾了一口吐沫。
“小崽子,就你這幅德行還他媽想第一個嚐鮮?破雛兒這樣的好事能輪得到你?你們幾個給我按好了,等我完事就輪到你們了!嘿嘿”
說罷,那帶頭的跪在郝夢溪的雙腿前,手腳麻利的開始解她的腰帶。
“大哥?破雛兒是什麼感覺啊?”
按著郝夢溪左腳的人問道。
“那自然是相當爽快的事了!何況還是這般的美人?肯定過癮吶!哈哈哈”
沒等帶頭的笑完,那把柴刀已經砍進了他的脖子!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那個人!倒在了春生的邊上,他的血和春生的血一樣貪婪的交匯在了一起。
“大哥,別怪我,你在,我是肯定不能體驗破雛兒的快感了,只有你死了,我才能第一個上!反正你都體驗過了,就成全小弟我把!哈哈”
“憑什麼讓你先?”
按著右手的人問。
“就是,憑什麼你先?”
按著左手右腳的人也這樣問。
“大哥是我幹掉的!當然是我先!”
“那我就可以幹掉你!”
沒想到這幾個人就這樣打了起來!一把柴刀,沾滿了貪婪的血,這幾個人的屍體在柴房裡七倒八歪的躺著,傷口都不一樣,血卻是一樣的,真是諷刺!
郝夢溪蜷著身子,側躺著,眼淚的雙眼依然望著村長,剛剛兩人還在歡聲笑語,轉眼便是生死相離!本來明日自己要離開,沒想到他竟然先走了一步。
“爹,你且等我半日,明日我便去那邊伺候您!”
翌日。
淇水滔滔,全村的人都到了岸邊。雖然去柴房帶走郝夢溪的時候,大家發現了屋子裡的屍體,驚恐之餘,大家更加確信郝夢溪是不詳之人了,這天災人禍全都怪在了她的頭上!那幾個小夥子的家人甚至對郝夢溪拳腳相加,口中大罵活該她去祭河,就應該讓她去祭河!
淇水岸邊,郝夢溪獨自站在一座臨時搭建的高臺上,面對著滾滾淇水,和那道士做法口中唸叨的咒語時,郝夢溪竟笑了起來。這笑聲婉轉淒涼,笑的那道士做法的動作都慢了下來;笑的背後罵她的村民都停了下來,甚至笑的面前湍急的淇水都緩了下來!
“午時已到!獻女祭河!”
隨那道士的一聲呼喊。
郝夢溪沒等身旁的人推她,自己閉了雙目,向前一倒,便入了那磅礴的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