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樓望著天花板說:
“這次雖然損失慘重,不過我們不是沒有收穫。這次行動目的除了招安他之外,還有就是要重創他。招安你我都知道不可能,所以就是要傷到他而已。我是公司新進的總經理,毫無威望,但是公司裡任誰都不敢動他。我們成功了,於下威望有了,於上他們也會覺得我不過是個衝動喜功的毛小子而對我降低警惕。賺了!”
周翁深深的看了白玉樓一眼。白玉樓接著說:
“苗乾在哪找的那女孩?他果然留了一手。以後要留意一下那個女孩。司徒青看來和張淵有些淵源,將來也可以利用。”
周翁嘆了口氣接著說道:
“張淵的意思你真的懂了麼?”
白玉樓不在盯著天花板而是把頭慢慢轉向周翁。周翁接著說:
“他不僅僅是讓你感謝司徒青或是重用司徒青,而是告訴你不要妄想動司徒青。如果司徒青有什麼差池,不僅他會找你麻煩,峨眉也不會放過你。”
………………
通往四川樂山的高鐵上。
李必醒了之後發現眼前的狀況,百般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吃的喝的有買的沒?”
一名長相標誌的乘務員推著賣品車一路叫賣而來。
李必看著推車,抬手招呼,要買水喝。
“美女,有沒有涼的?我要三瓶。”
乘務員說沒有,隨便拿了三瓶遞給他,李必一邊開啟水一邊碎碎念。
“反正都要去,就不能好好的說,非得綁我來?來就來為什麼不做飛機,高鐵多浪費時間?這麼悶,連個冰的都沒有?哎呀……”
羅裡吧嗦的性格,這小子哪都好,就是嘴太絮叨了。
“小子,有的來則來,有的坐則坐,有的喝則喝。何必自尋煩惱。”
聲音的來源在我們的座位後面,李必停下喝水的動作,站起來回頭望去。一群貌似旅遊跟團的人,正後面的眯眯眼老頭淡淡的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曲懷陽!那個是……白世靜!慧……慧明!嶽不悔!這個是吳啟良!你……你們怎麼湊到一起的!”
李必之所以有些驚訝,那是因為這幾位皆是當今江湖幾大門派的長老,在江湖上都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輩,跟李必的師父李清風掌門是一輩的。正一曲懷陽,全真白世靜,少林慧明大師,青城嶽不悔,崆峒吳啟良。今天這一身行頭並且坐在一起確實難得一見。
“沒大沒小的,叫人。各位師兄這是去哪啊?”
我打了李必後背一下,李必尷尬的對這幾位行了個禮。
“見過各位師叔,師叔們好。”
曲懷陽的性格在這幾位裡是最老頑童的了,他第一個說了話。
“哈哈哈,我就喜歡這傻小子愣頭青的樣子。”
嶽不悔是個剛正不阿的嚴肅正經人,因為跟李必他師父李清風掌門年輕的時候有些過節,所以總刁難李必這小子。
“進了部門裡也沒有改進,給你師父長臉了。”
江湖中本來女修行人就少,達到白世靜長老這個修為的就更少了。白世靜年輕時就是個氣質出塵的漂亮女子,後來我聽說當年嶽不悔與李清風的過節就是因為白世靜而爭風吃醋引起的。
“李必是天性純真的孩子,這些繁瑣的禮數我們幾位還看重麼?”
說完親切的對李必笑了笑,李必也特別喜歡白世靜長老,因為當年苦修的時候,她總是最愛護她幫他數落清風掌門。
嶽不悔一聽白世靜替李必說話,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吳啟良拍拍嶽不悔的肩膀,哈哈笑了起來。吳啟良就是那種看起來呆呆的,說話也呆呆的,但是做事和修為卻十分精明和高深的人。
慧明大師正如一位慈祥的老爺爺一樣,與另外四位的髮色截然不同。白鬍子,白眉毛,與清風掌門不同的只是沒有頭髮。而且慧明大師看上去就是一位年邁的老人,自然而真實。
“張淵師弟,不知你傷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