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能怎麼辦,只能將希望寄託給援軍了,聽說蘇暖大人已經出關了,並且奔赴現場,而且朝廷已經打算派來新的援軍了。”隊長迅速的說道。
現在安慰人性才是最重要的,原本他們是兩隻小隊,結果到現在只有這幾個人了。
“指望那些不知道在哪裡的援軍太過於荒謬了,還不如輸死一搏。”其中一個隊員咬咬牙從包裡拿出來一根草。
“這是攝魂草,我如果用靈力催動的話有機率直接讓我們面前的這頭百獸王倒下,只不過需要長時間的施展,一動不動,你們一定要保護好我啊。”
“好,相信我們吧。”另外兩個人相視一眼,站在這個隊員面前,打算替他擋住這隻百獸王。
他們其實都知道這個攝魂草並不是真正的攝魂草,只是一個殘缺品罷了。明明知道希望小的可憐,可是誰都不願意就此放棄自己活下去的機會。
“只要能夠用這個攝取出來,我們就能休整,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上天保佑啊。”這個隊員眼神死死的盯著手中翠綠色的草,高高的舉起。
“是生是死就在這一次了!”
“啊啊啊啊!”
“吼唔…..”
他們並不知道,在不遠處的懸崖上,一個黃衫女子正在哪裡看著他們。
“他們可真的蠢,人生還真是無趣啊…….”她坐在地上,一隻手撐地,一隻手將酒葫蘆往口裡倒。
她倒出來的卻不是酒,而是山間的清泉而已。
她不喜歡酒,只喜歡喝水,僅此而已。
晃動著潔白的腳丫,喝著山間的清泉,看著腳下發生的一切。
“戰鬥吧,努力吧,然後死去吧。你們如此平淡的一生,沒有點波瀾也太過於無聊了。只有在這種死亡的絢爛多彩中,才能展現你們人生的價值,才能讓你們的人生有光彩。”
她笑了笑,卻沒有絲毫想要去援助的意思。
哪怕她有這個能力,哪怕她已經是靈師中期,哪怕山腳下就是她認識的人。
但是,那又如何呢?
對她來講,孤獨是最深邃的黑暗,所謂的親情,友情,愛情,一文不值而已。
她蘇暖才不會做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
“空庭載酒五湖人,門外西湖月殿開。染就露滋無我法,看朱金鎖晚歸來。”
百獸王踱著步子慢慢的靠近,就像是等待著獵物自己跳下去一樣。
兩個修煉者,滿臉凝重的擋在它前面。
在他們兩個身後,那個手持攝魂草的人正在拼命的將體內的靈力灌入,將攝魂草對準百獸王。
“攝魂草!”忽然,他大喝一聲,身上的靈力全部灌入攝魂草中。
一種無形的詭異之力頓時爆發出來,徑直湧向百獸王。
他右手虛抓,就好像抓到了一個怪異的存在,就好像他在和一個野獸搏鬥。
這個野獸在不斷的掙扎著,和他角力。
這股力量十分強大,他的重心已經壓得很低了,依然有種他要被拉著向前拽的感覺。
“攝魂草的成功機率很低,但是我們這次必須成功,否則我們會凶多吉少的。”他臉色全是猙獰,身上青筋條條綻起,奮進最大的努力和這個獸魂對抗。
而另外兩個人愣愣的看著他。
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這次失敗了,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在死亡的威脅下,他拼命的向攝魂草裡面灌入靈力,隨著靈力的灌入,攝魂草也爆發出更為詭異的攝取力量。百獸王煩躁的擺動著,隨即大叫著,猛然間發起了瘋狂的攻擊。
前面的兩個修煉者艱難的抵擋。
就在他感到將要成功拉離的時候,突然臉色驟變。噴出一口血來。
“該死啊,靈力不足了,直接消耗生命力了。”神情剎那萎靡到了極點,不僅是攝魂草的原因,還有自身的原因。攝魂草一旦使用失敗就會直接扣去生命力,受到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