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位志士願意身先眾人啊。”阮瑀環視眾人,希望在人群中找到願意以身犯險。
野獸有自己的領地意識,靈獸也有。在路途中漂泊的野獸也會遭到獸王的攻擊,勝者獲得領地,敗者則取漂泊。
甚至來說,獸潮的構成也是這樣的,族群被迫遷徙,產生更大的潮流,順應族群。
這個厭火獸並不是什麼爭勇鬥狠的角色,而是一個性情溫和的靈獸,只不過人們習慣性的將比自己強大角色當做仇敵罷了。
厭火獸身邊靈氣環繞,動用自己的靈力,則會讓它心生警惕,主動發動攻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強行讓它以為此處已經有獸王佔據。
“我來!”只見一個精壯男子,身先眾人,跑到厭火獸身邊。
“他能行嗎?”
“看樣子他這麼有自信,應該可以吧。”
“嘿,他可是修煉的盤氣功啊,他都不行,誰還可以呢?”
厭火獸閉目養神,根本就沒有理會這個男子。
男子站在厭火獸身體下,兩者成為巨大的反差。
只看見男子雙臂一甩,深吸一口氣,對著厭火獸身下猛地一抬。
縱然男子臉色通紅,青筋暴漲,也是對於厭火獸無可奈何。
一番無用功之下,男子垂頭喪氣的回來了。
“哎,朱燕也不行嗎?”
“盤氣者朱燕嗎?原來是他啊。”
“據說他爺爺曾經是盤山者朱世啊,那可是靈波級別的人物啊。可惜後繼無人了。”
“換他爺爺應該可以吧。”
朱燕手裡的拳頭的緊緊的捏著,這群不自己去嘗試,反而嘲諷那些去嘗試過但是卻失敗了的人,還真是可惡啊。
阮瑀瞄了眼朱燕,頭也不抬的問道“還有人可願意一試?”
“大人,我願意一試。”
只見一人從人群中站出來,想著阮瑀拱手說道。
“好。”阮瑀拍手叫好。
一個組織裡面必定存在著犧牲者和受利者,鼓勵犧牲,才能減少受利者,讓受利者獲得更大的利益。無論是財富還是地位,甚至是權利都能夠從犧牲者手上獲得。
“這人是無臂者張恆吧,他不是擅長射弓嗎?他怎麼跑這裡來了。”
“對啊,他不是在山西嗎?”
“你們都還不知道啊,他已經加入了朝廷,而且拉弓的人力量怎麼會弱小啊。”
“看看吧,這個是什麼修為啊。”
“據傳是靈師初期了。”
張恆冷眼一掃,看了眼岸上的這些婆婆媽媽的人,自己服用了鄭牛草,足足增加了一牛之力,怎麼會是這些普通人知道的。
看著猶如大山一樣的厭火獸,他腦袋裡面突然想著要是自己把這個大山一樣的東西搬動了,會怎麼樣。
那些原本只知道嘲諷的人會不會立刻為他歡呼,為了他驕傲。
想到此處,張恆跳入水中,看著這個足足有三個自己高度的青蛙。
“來吧,讓我來推動你吧!”
深深的吸入一口氣,任憑浪潮不斷的打在自己身上。
身上的青筋條條綻起,臉色通紅的用力。
“啊!!!!!給我動啊!!!!”
然而厭火獸紋絲不動,呆呆的立在那裡。
張恆吼著,拼命著,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
“切……我還以為有什麼不同,結果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