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還是先處置這個人再說。
“允暮,你這一下可不輕,昏到現在了還沒醒,你看咋處置,咱不能在這裡等一晚上吧。”鄒大哥說。
秦允暮想了想,“這樣,鍾璃,用你的法力讓他昏睡,我們繼續回市裡。”
鍾璃隨即辦了,一團黑霧盤旋在那個守門人腦袋邊。
“行了,這樣他怎麼也能睡上一晚,明天早上我們過來,再把它弄醒。”鍾璃站起來說。
之後,鄒大哥和王樾涵把他反綁在桌子上。“這下放心了,明早我們再過來。”
“不用留個人守著他麼?”殷寧問。
“放心吧,”鍾璃說,“這種凡人中了我的攝夢術,使勁搖都不見得能搖醒。”
見鍾璃這麼自信,大家也就放心的離開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大家簡單吃了個飯,便回到屋裡去。
“那個人不會真的是王城的姐夫吧,還是碰巧了,”殷寧問旁邊床上的雨菲和風璇.
“誰知道呢,”雨菲說,“不過允暮好像很在乎這個。”
風璇說,“嗯,師兄還是很敏銳的,如果那個人真的是王成的姐夫,那就說明王城的姐姐在騙人了。”
“騙他的應該不止這個吧,”雨菲說。
“你也有這種感覺嗎雨菲姐,”風璇說,“從那個守門的人來看,這裡面明顯兇大於吉,王城的姐姐還那樣叫他過來...”
“是啊,”雨菲說。
“虧這個王城還上演了一場姐弟情深,”殷寧說,“怕不是姐姐叫他過來進入個什麼團伙?在那裡有什麼暴利的工作?”
“你想象力還挺豐富而,”雨菲說,:“不過,還真有可能。”
風璇望了望天花板,問了個問題:“你們說,現在的通訊儀這麼發達,王城的姐姐為什麼要寫信呢?現在很少有人寫信了吧。”
雨菲覺得這個問題很有趣,“那應該這麼問,現在通訊這麼發達,為什麼還會有人寫信呢?”
“你看,寫情書的的時候一般就會寫信,”殷寧說,“很少見到別人用通訊儀的簡訊寫情書吧。”
“對啊,”風璇說,“因為害羞啊,所以惴惴不安的把寫好的東西跑了出去,也留給了自己期待的時間。”
“嗯啊,”雨菲說,“而且,一封情書至少要改個好幾遍吧,所以還是選擇文字比較好。”
“還有什麼要寫信呢?”風璇接著問。
“真摯的感謝?”雨菲說,“比如要感激別人,肯定一字一字的寫下來會比較真誠,也更容易打動人。”
“這麼說來,道歉也算了,”殷寧接著說,“用文字寫下來的道歉才最真誠。”
風璇想了想,“愧疚算不算?”
“愧疚,”殷寧想了想,“當然也算,這和道歉不是一回事嗎?”
“不是,”風璇解釋了一下,“就比如...”風璇想了想,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就比如?”雨菲說,“就比如王城的姐姐,不好意思打電話,因為她知道她要做的事會害了他的弟弟。”
風璇想了下,“好像是這麼回事,”接著她越來越確定自己想表達的就是這種感覺,“對呀,王城的姐姐知道會害了弟弟,那種慚愧的心理讓她無法直面他的弟弟,所以只好用寫信來表達!”
另一房間的男生們也在聊著。
“允暮,你說,王城的姐姐是不是在害他?”
“也許吧,”秦允暮說,“一直有這種感覺,但是,還是覺得有點不可能,雖然只和王城聊了那麼幾句,看他兩個人感情還是挺深的。”
“害他,”王樾涵說,“你們該不會真的覺得他姐姐在拉他進入什麼邪教之類的吧。”
“這可就不好說了,”秦允暮說,“咱還是別操那個心了,明天問問那個看門的,或許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