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更替,那高天之上,照耀著天焰域的太陰太陽交替發亮,而這,也代表著一天又一天的過去。
只不過因為那烏雲的緣故,近乎三個月的時間裡,天焰域都被籠罩在那不盡的黑暗之中,寒冷和冰霜也逐漸籠罩住了整一個天焰域。
萬物枯寂,所有向陽的植物都在過度使用著一起積累的一切靈氣,而也就於這三個月間,天焰域各洲的喊叫聲也是幾乎都消失殆盡了,只剩下那些在沈傑等人的鎮壓之中,卻也還蠢蠢欲動的修士們。
“砰!砰!砰!”
隨著那就如煙花般,但卻又比其更加壯觀,威力更加之大的爆炸聲響起,打了四個多月的戰鬥終於還是結束了。
那些與血魔戰鬥的修士無一存活,而與木流王戰鬥的人,也終是落得神魂具散的後果。
只不過與那隻剩下四分之一身體且落到了那萬丈深淵去的血魔相比,斷去雙腿一臂,身上無衣還有著靈氣於空中運轉起周天的木流王,卻是要好了有百倍不止。
“開始吧,憋了那麼久,不就等這一刻嗎。”
夜陽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話語,讓那閉著雙目的其他人皆將眼皮微抬。
這三個月以來,木流王等人的戰鬥方式,夜陽等人已然是看得太多太久了,而為何血魔到了最後都還會活著,這其中自然也少不了爽靈的功勞。
因為完全發狂之後失去了理智,因此本該在第一個月便被消滅的血魔卻是撐到了最後,甚至於讓木流王也付出了些許代價,才將其從空中打落到那萬丈深淵之中,逐漸消去生機。
只是輕瞥了夜陽一眼爽靈便驅使著七渡朝木流王飛掠而去,也就是這般情況的出現,讓秋寒的眉頭微微皺下。
若是夜陽真的能夠幫木流王破入到那太玄境界中,那麼其必不可能會輕易的放過自己,但這樣的結果,不管怎麼說都實在是太離奇了,畢竟七渡只是幫別人渡過劫難,卻不能夠將人的實力直接拔高。
“助我一起把木流王除了,但儘量不要傷到他的神魂。”
就在爽靈才離開不久,面無表情的夜陽才向秋寒二人傳音,而至此,閆都也好似明白了些什麼,敢情這是要讓爽靈的希望完全破滅的節奏啊。
可這樣的想法,卻永遠都不會出現在秋寒的腦海中,只因為實在是太過簡單化,之上為了氣一下爽靈,又何故瞞著他們不說。
還害得軒轅道與他打了一架,鬧得如此不歡。
“你究竟想做什麼?”
秋寒於心底裡喃喃著,但身子卻也隨著閆都和夜陽一同朝著那正在療傷著的木流王飛掠而去。
於此同時,意識到了什麼的爽靈也是加快了飛行速度。
呼嘯的風聲並非響起,只是殘留下數道逐漸淡化的殘餘留在了原地,而爽靈等人卻已然是出現在那木流的身前。
爽靈隻身一人便是擋在了夜陽等人的面前,木流王並未睜開眼睛也未起身,就好像是早已經猜測到了此刻的情況一樣,他甚至連一句話都未曾說。
“怎麼,突然就對木流王感興趣了?還是說早有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