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夜大人(少爺)!”
幾乎就於同時,那不同的稱呼從所有的將領口中傳出,而這其中也包括著那些站於夜陽對立面的妖獸山脈的將領。
或許,這就是生死關頭吧。
“還不快去將地方騰出來?難道要等他反悔不成。”
見那些個將領在說話之後便也就一直站著不懂,猿七九正色大喝,將所有的將領都趕了出去,而在聽到了猿七九的話語之後,他們也是紛紛告退外出,那嘴角和麵容上的笑意卻是掩蓋不住。
“謝了。”
“不必。”
待所有的將領都出去到那帳篷外頭後,只剩下包括羅宇在內的帳篷中,猿七九便也是鬆了一口的朝著夜陽說著。
而自然的,夜陽也是簡潔的回應出那客氣話語。
再沉寂片刻,原本面無表情的夜陽突然便是揮手,以其自身為中心撐開了一個靈氣屏障,將帳篷內外完全隔絕。
取出來一封書信便也朝著猿七九的面前丟去,而後說道:
“讓羅宇一起看看吧。”
那書信上,赫然就是此前夜陽在自己的帳篷中所看到的書信內容,只不過這丟到猿七九面前的這樣封書信,是他自己仿寫且還刪減了的複製品。
雖心中有所疑惑,但在聽到了夜陽的話語之後,猿七九卻也還是讓那正給夜陽倒下茶水的羅宇走到自己的身邊來。
一同觀望,可越是往下看去,那不管是猿七九和羅宇的表情都便的很是震驚。
“這不可能!主人!”
這樣的一句話語從羅宇的口中脫口而出,猿七九卻是未曾阻止,畢竟這一件事情,在此刻仔細想來,也卻是有所漏洞。
他為何會對於夜陽有所質疑,而那些他與夜陽對峙時的話語,他也確實有與羅宇相談,但他的態度卻很是平淡,就好像早已經知曉了這些事情,或是猜到了自己與夜陽對峙之後的結果。
“怎麼?你可有什麼要解釋的,或者說,你懷疑是其他人栽贓嫁禍給你,說說?”
夜陽抿下了一口茶水,而後饒有興趣的看向那很是慌張的羅宇,那書信上的一切很是朦朧的詞彙,都被他改動成了那直指羅宇的話語。
因此,此刻若是羅宇很是平靜,那才是夜陽最不想看到的。
“絕對不可能!”
羅宇彷彿想到了什麼極為絕對的證據一般,而後將自己的神魂喚出體外,面色直接便是慘白了不少。
吞嚥了一下口水之後,於夜陽的注視之下,利用自己的神魂緩緩地往那核心地帶的一條條鎖鏈撞擊而去,那可怕的劇痛感頓時便是席捲整一個神魂乃至是肉身都未曾放過。
艱難的站在了原地,為了不被夜陽當成了那“汙衊”他的人而死去,羅宇只能如此做。
夜陽在當日,將他的操奴術從羅宇的神魂上解開且更換成鎖靈術之後,羅宇確實高興了好一陣子,可心中失去了那操奴術所帶來的可怖影響之後,自主意識更強大的羅宇對於夜陽很快便生出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