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陣法都是我佈下的,只不過那究竟有沒有陣修功法的存在,就不能夠告訴你了,若是你當真想學,就拜…向我請教就行了。”
“當然了,教不教還得看我心情。”
也不知為何,夜陽會將那明明已經快要吐出口來的“拜師”二字給吞去了,但王瀾卻是好似明白了什麼,再看向夜陽時的眼神,瞬間就變很是警惕,又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情緒。
沒有得到王瀾的回應,夜陽倒也樂見,畢竟她不會像蘇子馨亦或者那東木城的周黎兒一樣纏著自己,雖然一個是被自己當成了妹妹,另一個只是朋友。
“……”
許久無話,王瀾在四處觀察著那被夜陽顯形之後便也沒有再隱匿的各種陣法,而夜陽則是託著下巴,在那裡看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資訊資料,其中便也包括了此刻就在其面前的王瀾的資訊。
大致將所有資料都翻閱過後,夜陽便也翻回了那關於王雀和王瀾二人的那數頁。
一眼掃下,最為引得夜陽注目的便也只有他們那在資料上的生存狀態都是“亡”,而除此之外便也就是王雀的伴生武靈:青朱;王瀾的伴生武靈:血妖。
“看那從大前線送過來的訊息,你和王雀都被記入了那陣亡行列。”
夜陽說著,王瀾也是停下了那搗鼓各種實用小陣法的行為,轉身面向夜陽只是輕點了點頭,而後一邊走向其中一張座椅,一邊說道:
“我的離世,其實那不管是木流裡的貴族還是一些文人高官,都是極為高興的,所以有這一訊息也並不令我感到奇怪,只是王雀的離世,一般是不可能公佈出來的,除非是木流高層故意放出聲音來。”
話罷,那就在王瀾身旁的桌子上,夜陽傳來的數頁資料便也落在了其上。
仔仔細細的查閱了一遍,越是往下看去,王瀾的眉頭皺得越發之緊,那到了最後,關於她和王雀為何死亡的一些描寫,更是無比荒唐。
“這絕對是有人故意為之,就為了打擊木流王國民眾對於那木流王乃至所有高層,都失去信心,此舉不可謂不可怕!”
王瀾雖然對於木流王以及那些只會排擠他人,而不會為了國家考慮的無能高層很是厭惡,但對於絕大部分的木流民眾和士兵將領都是極為在意的。
可如今,那資料上,關於她和王雀故亡的訊息描寫,若是在木流傳播開來,必然會是一個可怕的驚天雷!
“的確是有人故意為之,而且應該就是我猜想中的那個人,畢竟恐慌和怨恨對於他來說,是很好很好的補品,而若是整一個木流王國,包括那王宮之內也有陷入了這種氣氛中,對於他而言無疑就是風水寶地。”
夜陽輕描淡寫的說著那讓王瀾面色陰沉的話語,於同時也是拂袖間甩出一道靈氣,於那帳篷內空地中央凝聚成了另一個他的模樣。
輕搖了搖頭,有些不滿意,畢竟爽靈的面容和他根本就是完全一樣,可氣息卻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特別是在其吞下了諸多怨冤魂體之後,爽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也變得極其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