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個時辰的時間,那就在大殿之內,除去夜陽在說著自己的故事,便多是在左丘燕那如銀鈴聲的笑死中度過的。
而也就是這麼短的時間裡,夜陽對於自己小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卻也是掐頭去尾了許多,但即便是如此,不管是左丘燕還是秋寒,卻也不曾再向夜陽詢問那突然斷開了的一些事情後續究竟發生了什麼。
即已心知,何故追問。
“燕兒,你先去為夜陽把房間整理一番,我與他有些許事情還要再談談。”
在夜陽說完後不久,秋寒也是示意著夜陽不著急離去,且與左丘燕說著,而左丘燕也只是點了點頭回應之後站起了身子便是告退。
直到左丘燕消失在秋寒的眼前之後,他也是微微釋放出些許靈氣形成屏障將自己和夜陽圈了裡面,而按道理來說,左丘燕是不可能有本事躲過他們的感知的,那麼秋寒又是要提防誰人呢?
夜陽便是直接想到了秋寒要提防誰人,但卻不曾將心中疑問說出來。
直待完整佈下那隔音乃至一兩個障眼法之後,秋寒才朝著夜陽望去,試圖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些什麼來,或者說他希望夜陽先行開口問他為何要這般做,可夜陽沒有。
微微嘆息,秋寒再不朝夜陽的眼睛看去,只是輕聲說道:
“很多事情,其實不單單只是我,只要你再展露出些什麼東西,便也會被別人看出來,希望你好自為之!”
這樣一句未曾指名道姓的話語從秋寒的口中傳出,又能是在與誰人說去?只得是那坐在了秋寒面前的夜陽罷了,而稍稍有所意外,但是卻又不是太過驚訝的夜陽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回應道:
“會的;都活著。”
那完全是牛頭不對馬嘴的回應話語,從夜陽的口中說出,卻也讓秋寒那略微黯淡些許的眼神閃動了一星半點。
再不曾說一句話語,秋寒直接撤去了那所有的東西后便也就離開了,或是回到了自己的崗位去,或是又去佈下什麼後手,但夜陽也的的確確感知不到他就在這大殿附近了。
站起了身子將所有的蒲團收起,便也朝著左丘燕方才前往的地方走了過去。
大殿看似被這一個大廳便佔去了九成的地方,但那被建造成偏殿、房屋的地方,卻也不見得會小到哪裡去。
只是單單一個房間便也已然有著百餘平方,讓夜陽一人居住已然是綽綽有餘。
房屋之內,左丘燕其實也並未收拾些什麼東西,只是將那床放在了櫃子裡的被子等物件而拿出來,清理一番過後便是鋪好了去,之後撫去一些灰塵,便就是等待夜陽的到來。
踏進房屋之後的夜陽與左丘燕點了點頭,而後便也要將她喚離了去,可左丘燕卻搶在了他開口之前說道:
“先生,今晚我便讓我留在這裡吧。”
說著,左丘燕指了指那放在了她面前不遠處的凳子,示意她只需要在那凳子上睡覺便已然可以,而眼神中也盡是哀求,讓夜陽不知該如何拒絕才好。
只得無奈同意左丘燕的請求,但夜陽卻拒絕了她坐在那凳子上便睡,而是將她趕到了那床上,而後自己搶佔了她的位置,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便是坐下假寐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