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與我在此耗著。”
一句話語從幽精的口中蹦出,就好似他知曉到那外界自己的神魂的異動,微微將手一揮便也阻止了那太陽的落下。
而因為那太陽光亮依舊存在,所以即便是時間來到,幻影出現之後卻無法動彈。
“嗯?”
正在單純的使用肉身力量拔著那已然成熟的果子的胎光,並未停下自己的動作,而是如同幻似的敷衍回應了幽精所問出的話語,但隨著他拔起那一顆類似於蘿蔔般的果子,又再度彎下腰,要往那下一個拔去時。
直接便是將雙目瞪大閃身來到幽精的身旁,手指一勾喚來那放於劍葉樹下的另一張小木凳子,未曾朝其臉龐望去,直接便說道:
“太久了,仔細的過程我自己其實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最為主要的我還記得。”
說完,胎光便也是停頓了下,就等著幽精再與他說說話,而後再行回應他,這樣才有那莫名其妙的成就感;知曉他為何停頓的幽精倒也沒有讓胎光失望,直接便是再說道:
“主要的是什麼。”
雖是詢問,但卻沒有著任何一絲那詢問的語氣,多的是淡漠,或者可能說,幽精對胎光是否要接著將這一件事情講完,絲毫不感興趣。
但在得到了幽精的回應之後的胎光卻是有著極大的興趣回應,就如同是失去了所有的防備心一樣,將自己來到這裡前後的事情都與幽精說了一邊,而因為怕幽精不相信,還刻意強調了左丘燕等人的存在。
但不管他如何的去強調,那就好像是已然失去了心、欲、情一樣的幽精只是微微點頭,而後收起魚竿。
再一次將手揮下,讓那太陽落下讓月亮發出其光輝。
但不知為何,這一次在月亮的銀光照射之下,那無邊大海卻是風平浪靜,就連一點漣漪都未曾出現,更別提那些幻影會否有出現了。
這一幕的出現讓胎光微微將眉頭皺下,正要再向幽精詢問,卻見到他站起了身子往那從胎光來到之後便也未曾進入到的茅草屋內走去,揮手間便也造出了一張毛毯平鋪於地上。
取下一些茅草隨意摺疊擺弄成那大致是枕頭般的塊狀之後,便是倒頭睡下。
這一睡去便也是近幾十個日夜的更替,而因為幽精可能是想要去休息的緣故,胎光倒也沒有太多的覺得這夢境世界出了什麼問題,漫無目的的於那海面、天空中飛掠著。
也時不時回到那島嶼上翻一下那土壤,或者是將那劍葉樹的葉子摘下泡茶,而後拿起幽精的魚竿,學著他的動作一坐便是一天。
但這樣就連一個活人都沒有的日子,已然於性情上有了巨大變化的胎光明顯是坐不住的,那茅草屋他又靠不近,更別提喚醒幽精了,只得自己於那島嶼上琢磨著他能在這夢境做些什麼。
不琢磨之前,他或許還不知道自己對於這一夢境的影響力,雖然弱小於幽精,但只要他不壓制他的影響力,那麼於這夢境中,胎光便也如同創世主一般的存在。
揮手之間便是再造出數座島嶼,那根據著他那模糊的記憶所造出來的島嶼、陸地、山脈雖有殘缺,但也並非一無所有。
一些只是有著模糊影響,但於這夢中各種嘗試性的創造變更形貌過後,卻也對於胎光,或者說是將夜陽那些丟失的記憶給找回來了些許,雖然不多,但能夠找回一點便也代表夜陽距離那真實的身世更加的貼近些許。
一座又一座風格較為奇特但卻又也還是能夠讓自己感覺熟悉的建築物,也是從那山脈、島嶼中緩緩升起。
若非是因為胎光不想造出人類生靈來,那就在幽精睡下的不到十五個日夜裡。
胎光便已然是造出了一個以各種奇異的魔獸、靈獸為主的妖獸世界,即便那在其中也有著人類居住的建築物存在,但是那時不時響起的吼叫聲,以及那烤肉的香味兒飄起。
卻也讓人不得不想到,此刻的胎光,好似已然是陷入了這種造物的美妙生活當中。
而這種美妙生活雖缺少些東西,但如果不是因為太過長久沒有回到那外界去,可能會使得自己完全迷失在幽精的夢境裡,胎光倒也是想再於這裡多待些時日。
“再待小半年吧,然後就出去看看,最好就是在這小半年裡從幽精那裡拿到融合他的許可,這樣也能夠更安心些。”
喃喃著,胎光便是對那被自己創造出來,且已然烤好了的羊獸的大腿肉狼吞虎嚥起來。
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脹起,但在其一個飽嗝過後便又消了下去,轉頭便是朝著那一頭大概身高一丈正追捕一隻張開翅膀有著七尺大小的彩色蝴蝶的藍白蟾蜍的雙腿望去...
外界,那幾乎是在胎光開始造物的同時,也恰好就是秋寒將那些紫光全部落到了幽精身上時候。
而那從胎光的神魂軀體上所出現的異動,也因為其於那夢境中的各種活躍,逐漸變得劇烈,身上那神魂氣息開始朝著幽精無孔不入的鑽去。
就好似在同化著幽精似的,可那手腳卻在逐漸被幽精吸去,而不是自己將其神魂同化,這一幕的出現讓秋寒將眉頭皺起,可見到幽精的神魂仍舊在同化著胎光的神魂,倒也將那皺起的眉頭微微鬆開了些許。
只是再加強了那於幽精神魂身上的紫色光縷,固定好其身軀,預防此刻胎光那將氣息鑽入到幽精體內是因為有後手。
可漸漸的,他卻發現在他的感應中,那幽精的氣息逐漸的變得更加的強盛,而胎光卻就如那即將與世長辭的人一樣氣若游絲,這樣的奇怪情況,讓秋寒很是煩躁。
此刻情況已然不是他能夠控制的,但若是不加以控制,這樣的情況可能是胎光的後手的結果卻也還是有著可能的。
所以即便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幽精神魂還是否需要自己的幫忙,秋寒也還是繼續的盤坐著,將那紫色光縷不斷的朝著夜陽的幽精神魂身上捆去。
於諸多屏障之外,青露隱匿於那大殿內的一處空間當中,雖微微劃開了一條裂縫以供自己觀察,但或許這便是魂鳳的又一可怕作用。
不單單是將自己的氣息全然掩蓋了去,還將那空間裂縫飛氣息全然遮蔽、改動,就如那一處地方從頭到尾便不曾出現什麼問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