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是一副凝重面容,夜陽也是揮手開啟了修煉場佈下了的所有陣法,而後再布上隔音屏障,才說道:
“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族上究竟是何人何物,但那養我之人都是人類,就連師尊也都是人類修士,所以我自然便也是人類。”
話語有著太多的不確定和牽強,足以說明就是夜陽自己,也有著太多的不確定,但不得不說的便是,在他的回應之後,左丘燕四人倒也鬆了口氣,畢竟這一個人是他們的師尊,他們也不想他出現什麼大問題。
“我們認識先生之時,先生才玄靈脩為,那時便已然是完整的人類模樣,而此到不過是過去了百餘年,便已然到了玄陽巔峰,若不是人類,便只能是那於傳說中的純血神獸。”
“可純血神獸不管是對於靈氣,還是生活環境的要求都極其苛刻,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下位域,這根本就說不通。”
或有著自問自答的嫌疑,但左丘燕的話語補充到也無意間讓夜陽安心了許多。
只是左丘燕此刻的行為在曾艾三人看來是何等的“滑稽”,明明四人裡邊最為擔心和著急便是她,於一開始,臉色變得最為慘白的也是她,可此刻她還是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
“左丘燕說的不錯,據文獻記載,那純血神獸哪怕是高位域也不過是出現過幾次模糊蹤影,又怎麼可能會存在於我們那偏僻之地。”
曾艾點了點頭鄭重的附和著,但在古云的一句小聲“馬後炮”之後,那修煉場的氣氛便也便得輕鬆了起來。
一頓打鬧之後,曾艾和古云以及那前去“勸架”卻被“誤傷”的廖一宇皆是鼻青臉腫收場,在一旁觀看的夜陽和左丘燕則是樂開了花。
玩鬧有盡時,天色變幻,那因為夜陽的提議,曾艾他們倒也沒有再修煉,而是入了閣樓內去與夜陽喝起了酒來。
在一個又一個規定以及套路過後,除去酒量較好的夜陽和那不喝酒的左丘燕之外,曾艾三人皆是一個接連一個的倒下,狼狽地被夜陽逐一抬回到了各自的房間裡,頓時便是鼾聲四起。
“先生也早些去休息吧,這些東西由我來收拾便是。”
隨著那醉倒了的三人被抬入到那各自的房間內,左丘燕也是壓下了夜陽那正抓向又一個酒罈子的手柔聲說著。
沒有伶仃大醉,只是因為那酒氣的影響,夜陽有些小暈乎,這是隻有在與閆都盡情暢飲時才會發生的事情,可也就在今日,看向那地上不過二十壇已然空了的酒罈子,夜陽小聲回應道:
“無礙,今日高興,多喝些倒也無所謂,盡興。”
“酒沒了。”
見夜陽沒有想要停止的想法,左丘燕便放開了那壓住了他的手,但在同時也不曾再從儲物戒中拿出酒來,只是冷冷的說著,便揮手收起了所有空了的酒罈子回到了自個兒的房間去。
聽見左丘燕那幾乎是決絕的回應語氣,夜陽也只是有些小錯愕,而後笑起,才道:
“沒了?也罷...”
說著便是豪飲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