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道他去了哪裡!但是我有要求!”
在見到這般可怖畫面之後,那一直躲藏在南城城主背後的一個少年男子,忽然便舉起了手大聲的說著。
“說。”這一次的回應不是血屠,而是那曾經坐於夜陽對面吃食早晨的女子。
“我看見他被玉心龍和那個女奴僕帶走了,他受了重傷應該不會走太遠!你們要追的話一定能夠追得上。”少年男子恭敬的說著那自己所看見的一切,那眼神中閃過的白光讓血屠有些小觸動。
“提。”血屠道。
“收我為徒!”少年男子橫空便是跪拜而下,那叩首之速若是於土地之上必然會將額頭都叩破。
見狀,血屠輕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而是微微閉目將神識朝四周席捲而去。
於他人而言,神識的看不見摸不著,反而成為了他們此刻能夠較為安心地站在原地的理由,但那能夠見著的數個南宮家的掛名長老卻是早已經汗流浹背。
那於他們的眼前,血屠所散出的神識就好似是那又一層烏雲的出現,只不過這一層烏雲的覆蓋地之廣,已然是將整一個南城盡數遮蔽而後還往外延伸了不知多廣。
神識網很快便找了夜陽三人,朝著那站在他身旁的一男一女輕點了點頭便閃身離去了,隨他一同離去的,還有那個已然被血屠收歸門下的少年男子。
而那未曾跟著血屠離開的一男一女則是依舊站了原地,好似在等待著什麼命令。
可不管那些個南宮家的掛名長老怎麼去猜,他們都只是如同那石雕一樣站了原地,全然不管那木流王國的人、南方家的人是否在被識別、屠殺,好像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便不是搭救他們二者,而是那個從上面傳下令來不能動的夜陽。
“不救嗎?”
那身型巨大的男子於傳音詢問著那坐在了他肩膀上的嬌小女子。
“我們的任務是救下夜陽和那幾個血脈濃度高一些的南方家族的人,而不是地上這些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的廢物。”
嬌小女子用手捏了捏那大漢的肩膀,有些無奈而沒好氣的回應著。
他們之間的話語,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去擷取和竊聽,也沒有那個實力能夠去做到影響他們之間的傳音。
就這樣,南城中的屠殺幾乎成了一邊倒的局勢,而或許是因為怕手腳動作太大,驚擾到上空的那倆個怪物,在將那些個昏倒於城主府坑洞附近的一些玄陽修士清理之後,他們便也沒有再做些什麼。
一時間,整一個南城就像僵住了那般。
他們僵持那城外卻不會因此而太過安靜,那幾乎足以遮天蔽日的飛行軍隊在以突破音障的速度飛行著,朝著南城飛快地趕來。
雖然速度算不得快,修為也只不過是以玄靈為主,可南宮家的這一大軍卻是他們攻城掠地的主力軍!
這一地是如此的壯觀情景,與之相比夜陽那一處便顯得有些蕭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