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後,那些宿醉之人這才清醒過來,但也依舊還是不敢將那殘留在體內的酒氣散去。
而其實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讓功法自行運轉而非自己刻意的將酒氣逼出,夜陽根本就不會覺得要做出些什麼懲罰。
畢竟身體早已經適應了那功法無時不刻的運轉,若突然停下,短時間內給身體帶來的不適感可是遠遠超過那常人因為宿醉帶來的痛苦的。
所以,這些玄陽修士為何會喝了酒之後醉倒且還要如此長久才醒來,大多都是因為身體一時間不適應功法的停轉。
“都散了吧。”
夜陽從那散出的神識中感應到幾乎所有的人都已然醒來,但卻都不敢隨意將身上的酒氣散去且幫忙打掃起了那亂糟糟的庭院後這才往那庭院外走去。
而聽到了夜陽的話語之後,各個人都開始朝夜陽微微拱手彎腰這才往庭院外退去。
“雷氣不一定要全部祛除,你們的肉身都太弱的,如若是換做王霸道的話區區十鞭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傷筋動骨。”
揮手間丟出一個玉瓶落到那攙扶著那依舊臉色慘白的紫沁的王霸道,夜陽轉身便朝著大廳內走去,回到了那屬於自己的高臺之上便盤坐而下,便是閉目煉化起那殘留在體內的靈性。
雖然早已然想到了那用夜陽的殘留在他們體內的雷息來鍛鍊肉身,但在得到了提醒之後,王雀和羅恆還是覺得心裡有些暖暖的。
只不過在那腦海中不禁浮現了某些管教下屬的手段,不由得於心底裡一嘆。
他們如此想,王霸道卻不會將夜陽如此想來,雖心中有怨但也知道夜陽已然有著多多留情,不然他的至親之人便不只是受點傷這麼簡單了。
而那些同樣也聽到了夜陽對於王霸道等人的話語的其它人,在觀察了王雀四饒臉色眼神過後也好似明白了什麼。
有人相扶而去,也有人向王雀、羅恆告退後朝著那已然聚集了百豪的廣場中奔去。
已然是同樣作為他人之奴,且還受了懲罰,那麼從表面看來那未曾受罰的奴僕便會比受罰聊奴僕更高一等,這也是部分脫離了王雀麾下的饒想法。
但也有數人選擇了依舊對王雀很是友好,只不過那良好的表現主要為了給王霸道這一個未來木流王...
“三哥,他們?”
出到庭院後眾人去到了一家客棧中,而直到入住了那客房後那些獻殷勤的人開姍姍離去。
“不過是人情世故罷了,如今拿捏著我們的命的人對你有好感,且還想捧你為木流王;哪怕最後不成功他們也能夠在夜陽面前留有好感,好多活幾年。”
王雀輕搖了搖頭,回答著王霸道的疑惑。
“難道你也相信秋寒和夜陽的?要讓我成為木流王的事情?我不行的,我會...”
見王雀的眼神忽然便黯淡了許多,王霸道也有些慌張了,與他同樣感到有些慌張的還有那雖然憔悴但已然是清醒了過來且躺在了那床上休養著的紫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