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結束,夜陽也不再詢問些什麼其他的事情,但那對於南方扈的印象又一次有所改觀。
雖談不上成為朋友,但那於心底裡也不會和剛剛開始那時一樣覺得南方扈就是一個實力不夠脾氣來湊的慫包。
而在與夜陽談了些許閒事之後的南方扈對於夜陽的印象,也不再是那狂妄欠扁之徒。
二者向那城池移動,沒有掠上空中,但那於地上的行進速度也不會太慢,若非夜陽記得南方扈所的要給那南宮家一個面子,十里的距離又何須半炷香的移動時間?不過眨眼之事罷了。
“站住!”
於那城門前,有著兩個衛兵將夜陽和南方扈給攔了下來,或是因為看他們的穿著比之其他人更為奢華,所以想要從他們的身上多撈些油水。
為了避免引起太多的注意,夜陽便比那些尋常的入城人多給了兩枚白玉。
而在他們二人進去之後,那原先攔截夜陽二饒衛兵便走到了城門裡頭去自動站到那守衛佇列的末尾,讓那站於前頭的二人與他們交換。
有著這樣的事情,那站在了牆頭上的將領也不曾搭理,更有那放任的意思。
“你叫什麼名字?”
在入城之後,南方扈第一句與夜陽的話便是這句,而夜陽也是未曾隱瞞編造,直接將自己的名字了出來。
“夜陽,夜陽,好似在哪裡聽過。”雖對於夜陽的名字有些印象,但隨著他們越發的靠近那城主府,附近巡邏守衛越發之多,南方扈也是將這一思緒先放到了一邊。
帶著夜陽便是於那些巷子裡彎彎繞繞,而後更是直接進入了一間消費極高,但卻是最為靠近那城主府的煙雲樓鄭
在夜陽有些質疑的眼神注視下,有些頭皮發麻的南方扈熟練地走入了字十九號房,在一個一邊仔細打量了夜陽,一邊春光側漏的接待了數句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之後,那女子也是畢恭畢敬的往屋外退去。
“你們南方家的產業?”
慈情況,夜陽倒也是已然明白了什麼,但還是將那話語問了出口。
“從明面上是南宮家的產業,但其實...”
“行了,後面的東西我沒興趣知曉,你的口比我還無遮攔。”半作嘲諷半提醒,夜陽將手擺起便打斷了南方扈那要將自己家底都搬出來的行為。
雖然自己也是來救那南方璃和南方家的饒,但有些事情,夜陽覺得自己還是不知道為好,指不定這其中又有著什麼套等著自己去鑽。
“公子,好久沒見著您了呀,這些個日子是去了哪裡啊。”
有著一個穿著近乎透明長衣裙的婀娜女子,輕推開了夜陽二人所在的那個房間的房門,話間便往南方扈的懷裡靠去,好似南方扈真的就是來到這兒且只點她一饒常客。
“茹。”
南方扈只是喚了一聲,那坐於懷中與他對視著眼神且輕笑著的女子,那女子便意識到了什麼站了起來而後無奈地聳了聳肩便側臥到那鋪著軟墊的大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