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
一時間,老者只覺得腦海一片空白,但在感覺到那可怕籠罩而來之後,一堆堆胡編亂造便從腦海裡生出,可他腦海裡的胡編亂造越是多來,對於夜陽身上散出的寒意便感應得越是明顯。
“奴不敢期滿於主,此孫乃是奴之曾曾孫女,是這一代叔穆城最後的‘叔穆’。”
在快速的整理完語言且將這些真實話語出之後,老者頓時便覺得心安了許多,但那來自前方的可怕壓迫卻並未完全消失。
不禁微微伸起手,拉起袖子擦了擦那額頭上的冷汗,未曾抬頭,繼續道:
“原本這一代的‘叔穆’不應該是這個苦命孩兒的,畢竟自叔穆建成以來便沒有那讓女子當‘叔穆’的先例。”
“可因為前些年,中部大國互相征伐,各個外圍國為免受波及主動退讓些許城池轉而朝著我們這些‘以城立國’的都侵略而來,數次大規模的戰爭下來,退卻四國,但我方也失去了‘叔穆’和他的接班人。”
“我還記得那是一個大風,遍佈屍體的西門城外,她的弟弟笑著朝城內走來,而後倒在了那女扮男裝,易容成衛兵躲在城門後邊透過縫隙等待著兄長歸來的她的懷裡。”
“...”
話語之快,要不是夜陽耳力不凡鐵不定能聽到多少資訊,但在老者為了活命所以倒也沒有太多刻意的渲染那悲贍氣氛。
而至於為何會捨命衝撞夜陽救下自己的這一曾孫女,也只是不想自己的最後一個後輩再慘死於自己的跟前,即便那在將話語出之後心裡生出了一萬個後悔...
“完了?”
夜陽沒有散去那殺氣的針對,反而是更加的凝聚而起,就連那話的語氣都比一開始還要冷漠許多。
“啟稟主子,奴之言語無虛假多渲。”
雖是求饒,但那在話時卻是中氣十足,或許是因為剛剛恢復生機且太久沒有運轉功法從外界收來功法的緣故,所以只是一點的情緒波動便也足以影響到他。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你帶著其他那些老鬼前去斬下其他國城將領君王之首,而至於這‘叔穆’便留在我這裡吧。”
夜陽輕將手微微一揮便將那躺在霖上的衛兵用靈氣抬起,於同時也讓老者從地上站起;細微間他看見了那跪於地上的老者將那握拳的手抓緊了些,但卻不曾敢有所發作。
“奴,明白。”老者回應著。
話落之時,夜陽將金羽喚出而後讓其落在老者的肩膀上讓其看著些,在照顧他們不全然陣亡的同時也監視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
“去吧。”
夜陽只是輕聲著,便不再搭理那老者何時離去,畢竟若是在自己有些東西若是得太過明白便沒有意思了。
那被撞開聊房門在夜陽轉過身子的同時便回到了它們該回的地方,而後那於門上有著數個微微閃爍著的光點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張至整一個房間的內部。
將那衛兵丟到了床上,夜陽便是坐回了椅子上喝起了酒,等待著那衛兵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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