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將那紙鶴解開來看,直接便放入了儲物戒中而後取出兩三個儲物袋放到了莊平凡的手上讓其去換些酒來
那酒館掌櫃原本便是三打魚兩曬網的做生意,而自從夜陽不再閉關,整逍遙自在的,一有時間便來到他這裡討些苦酒喝之後更是變本加厲,本來一年開了有半年,如今只開在冬季,還是臨近過年那兩個月
但這卻不能夠成為限制夜陽來此處討酒喝的理由
好似忽然間便混熟了那樣,夜陽在早上直接入了那酒館而後坐到了那彷彿成為了他的專屬座位一樣的窗邊
就那樣逐漸的,酒館掌櫃直接便將酒館的生意讓夜陽照看了,而自己只是負責偶爾帶著那些制好的酒丟到了那有著納物效果的酒架之下以及那經過了特殊手法燒錄上特殊陣法的櫃檯中
夜陽一切照常,不管是春夏還是秋冬,一年四季幾乎是每都要來此喝上數個時辰,而那最少的一便也有著兩個時辰之數
莊平凡已然習慣,那些也是偶爾來到這酒館中的顧客則是有些將夜陽當成了被那古怪掌櫃請來的店二,雖並未對他呼來喝去但於那店中行走時倒也會注意一下夜陽的眼神是否對勁
畢竟整一座荒城中能夠有資格招惹到這家酒館掌櫃的恐怕不到十指之數...
白日已去,夜陽已經回到了家中,揮手掃來那堆積在門口的大堆“空玉”,而後那些用故意破壞的殘渣做成的兒童玩具以及一些玉器則是被人拿走了。
畢竟是過去了那麼多年,別人也對於夜陽的這些習慣有所瞭解,雖然知曉那玉器和玩具與他們拿出來的“空玉”根本不成比例,但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們不可能太多的去幹涉、詢問
...
“好好修煉。”
夜陽對著那已然對自己行完師禮的莊平凡著,而後便閃身消失不見只是留下了一道被自己的神識控制著的假體
無論是氣息還是面容都與本人一般無二,唯獨不行的便是不能夠實戰,但夜陽也只是要去找一下莊平凡的家人,距離很近只是怕莊平凡出狀況時自己不能夠及時感知到,所以對於那假體的實戰能力倒也不會要求得太高
再一閃身間便落到了莊平凡的家中,而似乎已然猜到了他會到來,那被夜陽尊稱為莊兄的男子坐在那橫木椅子上飲下那散發著酒香的烈酒,輕將手微微一抬示意夜陽坐下
那被夜陽稱作嫂嫂的婦女也是出現在那門外,走進屋子的同時正要向他的丈夫請安卻也直接便被制止了。
從許多年前開始,他便認為自己配不上自己的這一美妻,又怎麼會讓她再行那些無謂的禮節...只是輕點零頭也示意其一同坐下
而無論修為有多麼的高深,莊君是否殘疾,在他的這一妻心中都是她最為敬愛的夫君
坐下之前,與夜陽打了個招呼,而後只是幫著夜陽和莊君倒下酒食,未曾開口話,只因為在她的心中莊君已然想好了要與夜陽些什麼,對夜陽問些什麼,而她目前能夠做的便是保護好他
“何時離去?”
良久過後,夜陽正張口要話便被莊君搶先了一步將話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