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收斂的幾乎讓姬旋都沒能發現。
“姬旋,我在你心裡就是這種人?”
姬旋身為帝王,自以為了解人心,當然不會相信自己錯了。
她冷冷道:“顧總,你莫非忘了,我們為什麼離婚?”
顧銘深拳頭收緊,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手裡的珍珠。
姬旋這些話,無異於一把刀,且正好插入他心臟的位置。
他繃緊下顎,死死瞪著姬旋。
他沒想到,有一天姬旋會因為別的男人,眼尖調轉方向,刺痛他。
姬旋見他一副想殺人拋屍的模樣,冷靜道:“我們只是床伴,你沒有妨礙我交朋友的權利。”
“姬旋!”顧銘深咬牙切齒出聲,手背的青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明顯。
也不知是太陽曬的,還是跟前的人煩,姬旋失去談判的耐心,她冷冷道:“你有意見,就自己保留,若想結束床伴的關係,我也沒意見。”
顧銘深:“……”
他覺得自己人都快氣炸了,偏偏姬旋還在火上澆油。
他深呼吸一口氣,轉身就走。
姬旋只當他妥協了。
重新坐回躺椅,她拿起手機給容齊打電話。
“女帝陛下,那個你朋友的事,我覺得還是……”
“顧銘深答應了。”
“什麼?”容齊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顧銘深竟然答應給自己找情敵?
臥槽!
姬旋心情正煩躁,沒心情跟他貧嘴:“嗯,就這樣。”
說完她直接結束通話電話,隨即又給蘇碩發了一個位置。
海浪打在沙灘上,留下溼潤的痕跡。
顧銘深攤開手心,望著掌心圓潤的珍珠,他一把扔進了海里。
他找了一個小時,才找到一顆飽滿可以串串戴脖子上的珍珠,卻沒想到,還沒送出去,已經夭折。
他第一次用心對待一個人,結果那人棄之如敝。
顧銘深眺望著海平面,以此平復內心的怒氣。
“喂,你剛才扔的什麼?”
容齊眼尖,在海底他就發現顧銘深在找什麼,但他沒敢細看。
他怕顧銘深一怒之下,把他沉在海底。
“跟你有關係?”顧銘深語氣不善,無端帶著刺。
容齊:“……”
這兩人臭脾氣還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