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高跟鞋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他猛地轉過身，看清是誰後，他眯了眯眼：“你跟著李葉輝，來這裡做什麼？”
“沈少。”趙顏顏勾唇一笑，邁腳到他身側，見對方露出厭惡，她丟擲誘餌道：“難道你不想知道姬旋在哪裡嗎？”
沈瀾身體一僵，攥緊手指沒回話。
趙顏顏卻忽然湊近，紅唇充滿誘惑：“我聽說她在樓上酒店換禮服。”
說完她又把紙包好的東西，遞給沈瀾。
“好東西。”
沈瀾盯著她掌心的東西沒動。
“沈少，還記得那天在酒吧，我怎麼擁抱李少的嗎？”
……
姬旋聽到敲門聲，轉身去開門。
“姬總，禮服。”徐特助非常有職業素養，看到姬旋從胸口延伸到裙襬的酒漬，什麼也沒問。
姬旋接過袋子：“多謝。”
其實她國庫裡有衣服，不過是刺繡的龍袍。
真穿出去，只怕被罵神經病。
徐特助點點頭，功成身退。
姬旋鎖上房門，去浴室換衣服。
新禮服裙襬到姬旋腳脖子，貴氣黑，上半身是類似緊身款吊帶，下半身是垂散的細紗。
相比之前那套，感覺低端了不少。
姬旋雖然嫌棄，但也只好換上。等她看向鏡子時，意外上身效果還不錯。
十分鐘後，姬旋重新回到宴會。
顧銘深身邊從不缺人，姬旋也未上前打擾，她本來想上前，跟季叔說聲多謝，突然託著紅酒的服務生路過她。
對方在她面前停下，禮貌道：“女士，請問需要紅酒嗎？”
姬旋扭頭見大家都捏著高腳杯，她伸手取了一杯。
“謝謝。”
服務生身體一僵，點頭不自在道：“不客氣。”
姬旋踱步到季叔身後，還沒來得及打招呼，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沈欣衝姬旋挑釁一笑，扭頭對季叔道：“季叔，爺爺身體抱恙，無法來參加宴會，讓我跟您說聲抱歉。”
抱歉什麼都是假話，真正目的是不讓姬旋有機會。
“一個小型宴會而已，承蒙沈老厚愛。”季叔笑著跟沈欣碰了碰杯。
“是您厚愛才是。”場面話誰都會，沈欣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