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一片寂靜。
彙報的兩位經理站在姬旋辦公桌前，垂著頭一言不發，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
“方案不錯，但細節還需要改進。”姬旋放下手裡的策劃書，手指曲起，用骨節敲了敲桌面。
見兩人抬起頭，她眼皮往上一抬，目光直直落在兩人臉上，“市場和策劃不能脫節，你們自己再下去磨合。”
兩人噤若寒蟬點了點頭。
姬旋靠在椅子上，大赦道：“出去吧。”
“是。”兩位經理連忙腳底抹油，快去出了門。
李蓮鬆了一口氣，又興奮問：“老闆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姬旋看向李蓮，目光銳利，她這是在質疑自己的能力？
笑話，天下她姬旋都能治理好，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公司。
李蓮對視不到兩秒，立即低下了頭。
感覺老闆出個車禍回來，氣場從一米八直接飆升到了18層高樓。
姬旋收回了眼神：“做好你份內的事，我不會虧待你。”
頭頂的威壓消失，彷彿壓在胸口的石頭，被人挪開，李蓮點頭：“老闆，我明白。”
“叮咚——”
簡訊提示音響起，姬旋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機，看到顯示到賬五億，她揚了揚眉。
目光觸及桌上的本子和筆，她眉心一蹙。
這紙寫休書也未免太寒磣了，不過沒關係，重點在於內容。
她拿過筆，在豎格上從右往左寫，一氣呵成，寫完還拿起吹了一下。
“找個信封裝上，給君後送去。”姬旋看著墨汁幹了，抬手遞給了李蓮。
後者不明所以接過，看到“休書”兩個字，她嚇得手一顫，瞪大眼睛問：“老闆，真要送過去嗎？”
“不然？”姬旋挑眉看她。
李蓮立馬噤聲，剛要走，又聽姬旋問：“邱依認識嗎？”
李蓮猶豫搖頭。
姬旋沒管她，下達命令道：“想方設法幫我約到她。”
李蓮：“……”
這是要手撕白月光嗎？
“算了，休書我親自去，你去幫我約邱依。”姬旋站起身，一把薅過了休書。
……
顧氏集團，前臺處。
“您好，請問你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