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陌生老頭兒下車,整列車隊的其他車上的人也全都跟著出來了。
我稍微打量了一下就發現,今天跟陳中海來的人和以往有很大不同,他們幾乎全都是陌生面孔。
雖然除了蔡亮和雷子外,我幾乎沒跟陳中海的任何一個手下正兒八經的打過交道,但是時不時的倒是會見面,所以大多數陳中海的貼.身跟班對我來講都屬於半熟臉,一眼就能認出來。
但今天不同,今天這些人,我能確定之前連見都沒見過。
不對,還有一個我見過一次,是之前在極光酒吧幫陳中海傳話的人,那人隨身帶槍,槍法很…很辣。
而這百十來號人的打扮和體型也各有不同,基本分為三種:西裝西褲,風衣,運動套裝,全都是以黑色為主。
這些人的外形也各不相同,不像陳中海之前那些保鏢似的,身高體型甚至連長相都差不多。這些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的肌肉緊實,衣服都遮不住,有的骨瘦如柴,衣服都撐不起來。
而最讓我覺得扎眼又隔應的,是其中幾個手拿著某島國武士刀的人。
他們中的極個別患者竟然還在鼻子下面的人中處留著很有他們國家特色的仁丹鬍子。鳥屎一樣的一大坨黑點,看上去猥瑣又醜陋。
和那幾個人拿著的武士刀相比,我手裡唐刀的個頭顯得要小一些,不過這也正是這兩種刀的區別所在。
而因為對自己手裡這把唐刀的喜愛,所以早些時候我還特意研究過和它造型很像的武士刀。
無一例外,網上查到的所有資料都顯示,他們國的武士刀,最初就是根據唐刀為原型而製作的。
換句話說,唐刀算是武士刀它媽。
然而這幫糠貨竟然拿著武士刀多次挑釁過它媽家裡的人。
這幫人下車後漸漸圍攏了上來,郭虎也退到了一旁,把他們的“C位”留給了陳中海…以及那個陌生老頭兒。
和老古站了個面對面的陳中海在開口說過那句話後,就一直沉默著直到他的人把隊形擺好。
而老古也直到對面不再冒出新的人後,才輕笑著反問道:“陳總…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聽明白,我們的家底你不是都已經摸清了嗎?”
陳中海也像老朋友聊天一樣很隨意的說道:“古爺客氣了,您還是叫我中海就行,呵呵,叫‘陳總’顯得咱們爺倆生分。”
老古答道:“陳總您今天都這排場了,就別生分不生分了,看這架勢…這些都是您從外面請來的幫手吧?”
老古環視了一眼對面那些人,我看了看我們這邊的人。
自從對面這幫人站齊後,老古這邊的人臉上的表情就都不好看了,不是一開始那種嚴肅,而是憤怒,溢於言表的憤怒。
是啊…多少代的仇恨了,怎麼…怎麼哪一代都會出現這樣裡外不分的渾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