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千,先回去休息休息吧。”小玉也走到我身邊,示意要扶我起來。
按照之前說好的,我這會兒應該大聲嚷嚷著“我知道王洋沒死,我要見王洋”才對。
但是敬衛這一腳實在是太過童叟無欺貨真價實了,踹的我實在說不出話來。
眼看小玉一個勁的衝我使眼色催促我,我一著急一張嘴,“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啊!千兒!你晚飯都吃了些啥啊?!火龍果炒西瓜啊?”陳浩北個智障大聲嚷了一句。
話說回來,吐完這口血我倒感覺舒服了好多,話也能說了,深呼吸幾口,我使著勁重新入戲,勉強說道:“你閉嘴…小…不是…我…你們…你們把王洋…還給我…”
我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我知道陳浩北會主動擔任小喇叭的功能,果然,當我說完這句後,陳浩北便大聲吼道:“啥?!我王洋妹子咋了?!”
我接著說道:“是…是我的王洋,不是你的…我的王洋…被他們給…藏起來了。”
“啥?他們把我王洋妹子給藏起來了?!”
很好,簡直就是個復讀機加擴音器的綜合體。
“別說話了,先上診所吧,小雙,你去叫宋大夫過來一下,給一千看看他傷的怎麼樣。”老古指揮著。
小雙答應一聲便走開了,我在小玉和陳浩北的攙扶下,直奔社群診所。
這個時間診所已經關門了,等了一會兒宋大夫才趕到,他開門把我們讓進房間裡就開始給我檢查,脫下外套一看,我腹部有個清晰的鞋印,已經腫起來了。
宋大夫用儀器各種檢查一番後得出了結論:皮外傷,無大礙,多喝熱水就能康復。
雖然我覺得宋大夫這話有安慰我的嫌疑,畢竟還沒聽說誰皮外傷會吐血的。
但是除了我和陳浩北外,其他人似乎都非常信任宋醫生,聽到他這麼說,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宋醫生給我掛了個吊瓶,說是給我回血的,除此之外就沒別的治療內容了。
小玉和老古最先離開,因為老古“歲數大了不能熬夜”,小玉“身上有傷不能熬夜”,之後除了宋醫生幫忙盯著以外,就只剩小雙跟陳浩北兩個人陪著我了。
只剩我們三個人後,陳浩北就開始不停的問我打聽關於王洋的事。
我和小雙一唱一和著半真半假半編造半寫實的說了一通,最後終於讓陳浩北聽明白了,王洋的癌症正在恢復,她人此刻…正在雲南。
有了之前小玉那張臉的變化給陳浩北的心理打底,再加上小雙假裝迫於無奈不得不“招供”的逼真態度,陳浩北很快就接受了這一原本也超出他認知的事實。
很好,有了這個小喇叭,對我們要做的事情是有很大助力的。
一個多鐘頭後,吊瓶打完了,宋醫生和陳浩北送我回家。
小雙身為女人,獨自回她家。
把我送到我租的房子裡後,宋醫生就撤了,只留下我和陳浩北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