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而言之,時至今日小雅仍舊是處女,沒跟任何男人有過肌膚之親。
小玉這話讓我心裡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有朝一日如果能給小雅驗明正身,那豈不是就意味著有足夠的證據讓梅甜兒相信陳浩北了嘛?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刪除我和陳浩北那些對他們不利的記憶,小玉的解釋很簡單也很合理:如果再刪除記憶的話,對我和陳浩北的身體一定都會產生傷害,這種傷害是會影響到他們需要我倆做的事情的。
就像小雅對我用催情藥會被批評,在精神病院時老古會特意讓醫生不準對我用藥一樣,對此他們都有著相同的顧及。
所以一不小心,他們在陳浩北這邊的計劃就陷入了一個死迴圈,不刪除他記憶,這貨肯定不會聽話,刪除他的記憶,他這人也就沒用了。
所以…他那邊暫時只能先拖著。
據小玉說,梅娣兒跟敬生的感情發展的很迅猛,兩個人都已經到了半公開的地步了。
對此,我越來越不知道到底是該祝福還是該嘆息了。
至於梅甜兒,則完全變成了個工作狂,‘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想把錢賺’。
只是小玉說起梅娣兒和敬生閒聊時,提起過一件挺‘有趣’的事。
就是有一天姐倆吃完午飯在單位附近的公園散步時,突然竄出了一隻小老鼠,梅甜兒看到老鼠後瞬間就彷彿瘋了一樣,撿起手邊能撿的一切東西,邊砸那隻老鼠邊大聲嚷著“死耗子,死耗子,我讓你跑!”
後來老鼠還是成功的逃掉了,看著老鼠消失,梅甜兒忽然就蹲在了地上,抱著腦袋,哭的像是個弄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樣,梅娣兒哄了好久才把她哄好。
‘耗子’,一直是梅甜兒對陳浩北的‘愛稱’。
除了陳浩北,沒人叫這破名字;除了梅甜兒,沒人這麼稱呼陳浩北。
小玉他們誰都沒想到過,我們這些被他們選中的天性孤獨的人,會在他們眼皮子地下發展出友情,更沒想過會有人發展出愛情。
所以他們對此也是相當無奈,而且在不能傷害我們肉體的前提下,他們也拿不出什麼真正能確定管用的對策。
除了和小玉聊的這些外,我無意間還發現這幾天暗門裡很熱鬧。
不同於以往死寂一般的冷清,這兩天每天都會有居民絡繹不絕的進出暗門上下樓。
對此小玉也跟我解釋過,鄰居們這是在透過暗門去樓頂,他們是去向五福祈禱的。
按小玉的說法,其實他們這些人平時就經常拜五福,或者向五福祈禱。但是因為五福平時就在院子裡,大家隨隨便便就能拜到,所以我才沒有發現。
至於他們在向五福祈禱什麼,那就包羅永珍啥都有了,但是這其中最主要的一項就是…求平安。
求自己平安,也求外出的自己人能平安歸來。
我和小柔依舊保持著不變的狀態,她如果不是餓的受不了需要酒的話,就一直呆在臥室不出來,而且還不會發出一點聲響。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真的在臥室的話,我經常會產生錯覺,覺得這洞房裡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