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看我阻止他,又衝我說了一句字詞排列凌亂的話,遺憾的是,似乎他自己也明白,此刻他說的話我根本就聽不懂,所以說完一句話後,一臉痛苦加懊惱的他猛錘了自己腦袋幾下。
我再次試圖阻止,結果超哥卻突然衝我撒起狠來。
看起來他是認為我在下毒害他,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接著就彷彿有深仇大恨般,給自己手上使上了十足的力氣。
一陣暈眩襲來,管不了那麼多了,再不還手的話,估計他還沒恢復記憶我就先去見高爾基了。
我一腳踹在超哥大腿根上,他大叫一聲,吃痛鬆開了我,後退兩步,他毫無停滯的就是一個前衝,直接一拳打向我清秀的臉頰。
我也豁出去了,下蹲避開他的拳頭攻擊後,一記掃堂腿直接把丫放倒在地。
然而他絲毫沒有要消停的意思,我還沒來及按住他,他就一個鯉魚打挺重新站了起來,接著又一拳朝我另外那半邊同樣清秀的臉頰打來。
我再次躲過他的攻擊,然而這回還沒等我反擊,就看到超哥那打空的一拳去勢不減的掄了一圈,最終打在了他自己那張沒我清秀的臉頰上。
這一拳把他自己打了個趔趄,我一腦門子冷汗,靠,頭一次見有人錘自己也能錘的這麼放縱。
我原本以為照他剛才那德行,這一拳他肯定還得記在我頭上,然後呢?他自然是更加憤怒的想要打我才對。
但是讓我大跌眼球和下巴的是,他根本沒再管我,而是氣沖沖的對著自己拳頭說了一句混亂的話,接著就開始了…左右互搏?!
超哥一會兒打自己一拳,一會兒踢自己一腳,每次打或踢得時候他的其他肢體還會格擋一下,一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這架可怎麼拉啊?”
我一臉懵圈的看著超哥。
“超哥!千哥!你倆沒事吧?!”剛才一起喝酒的超哥同事一邊喊一邊開啟了衛生間門,我在他看到超哥這魔性狀態的前一秒,趕緊搶先一步把他推了出去,邊推便跟他說道:“沒事沒事,私人恩怨,你在外面幫我盯著,不準任何人進來哈。”
這人好奇的往衛生間裡看了看,但還是很聽話的沒進來。
超哥已經把自己一隻眼睛打腫了,而且還在努力的跟自己做著鬥爭。
我悄悄地沿著牆根挪啊挪,找到個最合適的角度,直接衝到他背後,緊緊勒住了他的雙臂。
超哥拼命掙扎,我拼命不讓他掙扎,推搡間,我倆一個沒站穩,一起倒向了地面。
倒黴的是我倆是躺著倒的,所以我完全承受了他的全部體重和衝擊,這一摔就不得不鬆開了他。
我捂著撞的生疼的胸腔在地上打了半個滾,眼睛也被這衝擊力搞得有些花,不過顧不了那麼多,我迅速努力站起身,就準備再次去阻止超哥傷害他自己。
然而我剛站起身,超哥卻突然像是定格一樣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了。
我倆站的很近,當我剛反應過來他這種不動也不正常時,他已經直挺挺的再次朝地面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