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亮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不可能一直陪我,我也沒讓他陪,他離開後我繼續自斟自飲,時不時看著酒吧裡的表演打發時間。
舞臺上有兩個穿著滑稽服裝的男女,正在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話講黃色笑話,很無聊,但是好多人都看的很嗨。
我怎麼看都沒看出笑點在哪兒,倒是看到好多男客人在每次臺上的黃色笑話結束時,都會跟身旁的女伴小聲說幾句悄悄話。然後女的就會一臉嬌羞的拿小拳拳錘那男人的胸口,而那男的則會露出一臉猥瑣的賤笑。
這屋裡的男女,十對有八對都是如此。
“嗨,帥哥,你是一個人啊?”一個女人忽然衝我問到。
我點點頭說:“姑娘好眼力啊,這都看出來了?我特麼不是一個人難道我還是一條狗嗎?”
那女人“嘻嘻”一笑坐到我旁邊,打了個響指,服務生立刻走了過來,在這女人的示意下又送來一個酒杯。
看著她自顧自把我那瓶酒裡的酒倒進自己的酒杯,我心裡默默的想,小樣,還不死心,等我把藥餵給超哥,你看他還能再理你?
這女人正是最近這兩天一直在惦記超哥的那個女人,她倒沒介意我喝的這酒不夠檔次,端起自己酒杯就要跟我碰杯。
我不愛搭理她,她就自己動手把我那一杯也端了起來,幹了一下後硬塞進了我手裡。
我勉為其難的跟她喝了一杯,之後就開始裝啞巴。但這姑娘顯然不死心,一個勁兒的跟我套話,想打聽超哥的身世。
我本來就沒敢多喝,所以很清醒,被她問的實在招架不住,本著‘閒著也是閒著’的原則,便跟她三分真七分假的瞎說了一通。
以前跑業務練出來的口才還在,這姑娘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一直說到不知道幾點,超哥帶著他的一個同事一起來到了我這桌。
一落座,超哥就很自然的攬住那女人的肩膀,接著衝我問道:“咋地小千兒?勾搭我們家小夕啊?”
我一愣,問道:“你說什麼?”超哥彷彿恍然大悟般說道:“哦,對了,這妹子也叫小熙,不過是四點水那個熙,咋樣?這緣分很難得吧?”
我點點頭說:“嗯,真難得,那你倆趕緊結拜成異姓兄弟吧,別浪費了。”
超哥哈哈一樂也打了個響指,服務生再次被召喚過來,又給桌上添了好幾個玻璃杯。
我還沒來及問他放這麼多杯子幹嘛?就看到又走過來一男兩女,那倆女的不認識,那男的我見過,也是看場子的。
這仨人坐下後,超哥略帶挑釁意味的笑道:“千兒,今天不忙,咱們一起喝點吧。”
我點點頭,小樣,你是不知道小爺我今天是奔什麼來的,我特麼就怕你不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