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吃我邊在想,明天早上用這剩雞湯下點麵條,早飯就也有了…
吃完飯陳浩北又約我打牌,我沒拒絕,忙一天工作了,確實也該換換腦子。
工作的事就這麼忙了好幾天,我每天除了晚上跟陳浩北去打撲克,睡前跟超哥聊他的工作進展外,剩下的時間除了吃飯睡覺基本都在聯絡客戶。
然而讓我相當鬱悶地是,超哥跟我一樣,工作毫無進展,他的面試全都沒透過,一眼看去,彷彿我倆的前途是同一個色號的漆黑。
不過他不再用他那套風水破財論來說我了,因為他每次一提這茬,我都會用他不住我小區也沒找到工作這事兒回懟他,三懟兩懟的,給他懟的也沒脾氣了。
除了超哥,陳中海也沒再聯絡過我,似乎找到並確定廢墟里那輛車就是肇事車後,我對他來說就沒利用價值了。
可我真的很想聯絡他。
我想給王洋報仇,雖然我還沒按他說的想好具體報仇方案;我想和魏坤龍那個富二代再見一面,雖然我甚至不確定他是不是想見我。
可人家不主動聯絡我,我實在拉不下臉來聯絡他,因為我從小養成的毛病,從不愛欠別人的,無論是人情還是錢。
雖然按道理講這兩件事都是陳中海之前主動提出來要幫我的,但是他不提,讓我主動因為這兩件事找他的話,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
對,就是傳說中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這天上午,眼睜睜看著越來越單薄的客戶電話號碼本,心底的失落漸漸變成了煩躁,合上電話本,我決定下樓走走,已經三天沒見過上午的陽光是什麼樣子了。
小區裡倒是一切照舊,沒啥變化,仔細想想也沒地方可去,我便繞著小區院子轉起圈來。
轉了兩圈,我發現物業辦公室好像有點冷清,雖然沒鎖門,但是看上去就跟沒人一樣,了無生趣。
嗯…他們可能正在暗門裡訓練小動物,對,一定是這樣。
我很有信心的瞎猜胡想著。
又溜達了會兒,覺得也沒什麼勁,我便準備出去搞點吃的。
沒想到剛走到小區正門,忽然一個聲音在我背後喊道:“朱儁福!”
我瞬間一個激靈,我去,這名字聽著真親切,聲音也有點熟悉。回頭一看,正是下雨那天在餛飩館遇見的李小萌的那個下屬,額…叫什麼來著?
忽然想不起這人的名字讓我有些尷尬,但是眼看著他笑盈盈的朝我走來,再加上他喊的是我告訴他的我的名字,我一緊張脫口而出道:“早啊餛飩哥,又來我們小區看房啊?”
餛飩哥一路走到我面前,熱情的說道:“哎呀,我一看背影就知道肯定是朱哥你呀,哈哈,不是來看房的,我已經住進來了,以後咱們就是鄰居呀!”
已經…住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