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簡單的數了一下,車上一共將近四十個座位,差不多全都坐滿了。而除了我和陳浩北還有梅家姐妹外,大部分都是老人家,有男有女。
梅娣兒正和衛生紙哥倆中的一個擠在一起聊天,兩人看上去很親密,負責開車的是衛生紙哥倆中的另一個。
除此之外,還有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年紀的兩女三男,之前好像在小區裡偶遇過,印象不深,記不清了。
這是個…老年旅遊團?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畫風好像跟老古之前描述的‘社群秋遊’不太一樣啊。
不過正所謂‘既來之則安之’,從窗外的風景來看,這車已經行駛到和市區完全不同的環境裡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和陳浩北跟梅甜兒報了個平安又請了個假,我便再次閉上了眼,腦袋疼,暈,想休息…
再次醒來還是被陳浩北給叫醒的,一睜眼竟然已經是中午了。
我們的車停在了一個溫泉度假村的大門外,大夥集體下車,有個酒店大堂經理一樣打扮的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到我們下車忙熱情的招呼著。
衛生紙哥倆負責跟這人對接,對接完畢就帶著我們一起直奔餐廳,先吃午飯。
這是我次來這裡,再加上腦袋還不是很舒服,便很沉默的隨大部隊一起行動,吃飯,吃完飯安排房間,回房間休息。
我很苦命的被安排和陳浩北一個房間住,唉,想想他那雙臭腳再想想他那如雷般的鼾聲,我忽然覺得梅甜兒的未來好像有點慘…
不對,也許她能把陳浩北打的改變生活風格呢?嗯,陳浩北的未來好慘…
我因為頭上有傷,下午就留在房間裡休息,陳浩北跟梅甜兒他們一起帶著老人家們去泡溫泉。
說實話,其實我也有點想去嘗試下泡溫泉是什麼感覺,畢竟沒泡過嘛。但是我額頭上的傷口不能碰水,沒法泡。陳浩北本來讓我去負責幫老人家們看著衣服啥的,我一聽他這話乾脆一頭疼哪兒也不去了,就在房間裡待著。
陳浩北走後我上衛生間仔細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腦袋,一側太陽穴破了,不過包紮的很細緻,只能看到還有一點點血跡。
又一次吃飯時,陳浩北告訴我說給我縫了兩針。這是最讓我難受的,唉,我這算破相嗎?還好不是在正臉上…
揉揉腦袋,我回到床上仔細回憶著今天凌晨的事。
手機沒電了,還在充電,房間牆上有個款式很舊的鐘表,在滴答滴答的走著,這聲音襯托的房間裡更安靜了。
那扇暗門…當時是有人從裡面用力推了一下?
好像不止,我摸著太陽穴的傷口回憶著那股力道,那感覺起碼是有個成年人用盡全力踹了一腳,而且隨後好像有什麼東西衝了出來,是人嗎?
不知道,完全沒看清,門開之前那怪叫聲又是怎麼回事?是人發出的嗎?還是什麼動物?
想著想著我又是一陣頭疼,看來雖然說是沒有腦震盪,但是多少還是有點影響的,一使勁思考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