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大爺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沒答話。我強行假笑的和白大爺對視著,思考著該如何結束這份尷尬。
“卓。”
忽然,白大爺終於開口說了這麼一個字,我瞬間感覺自己鬆了一口氣,忙說道:“卓?是卓越出眾,卓爾不凡的那個卓吧?哎呀,真是好姓啊,和大爺您好配啊。”
白…不,卓大爺的表情仍舊不是很好看,正在此時,電梯因為半天沒有新指令,門開始了自動合攏。
卓大爺伸手攔了一下,只是這個動作又讓他咳嗽了幾聲,我看他彷彿身體不適,便趕緊往前一步想走進電梯。
沒想到卓大爺卻忽然問了一個很弱智的問題:“你幹嘛?”我一愣,難道這大爺是打算獨霸電梯嗎?還不許別人進了?
我有點不樂意的說:“坐電梯回家啊。”卓大爺問道:“你家住地下啊?”我說:“啊?”卓大爺又問道:“你家在幾層?”我說:“13層。”卓大爺說:“那你等會兒再上,我要下去,咳咳…”
費這勁…
我撇撇嘴退後兩步,沒再說話,電梯門在我面前緩緩關上後,便開始往下降。
一閃念間,我忽然我想到一件事。
卓?卓爺?上次那個什麼元太大張旗鼓來要風乾腸的時候,老古好像提起過‘卓爺’這個稱呼。當時聽老古的意思,好像就是說卓爺因為某些原因受傷了。
再看這卓大爺剛才一個勁的咳嗽,難道這卓大爺…就是老古嘴裡的卓爺?
難怪好久不見,原來是受傷了啊。
他們這些原住民都是很在意輩份的,老古一口一個‘卓爺’的叫著,這麼說來,這卓大爺也不是一般人吧?
也對,要是一般老頭兒的話誰會大半夜的往特麼地下跑?這身子骨大半夜的瞎跑啥?
一邊想著,我一邊坐電梯回家睡覺。
第二天一早我又和超哥通了個電話便出了門,在約好的公交站匯合,再之後便直奔醫院,給他‘卸甲’。
說真心話,其實我覺得他這鎧甲我就能拆,可惜這貨對我的手藝沒信心。
當然,最主要的是因為拆鎧甲的錢當時都被陳中海給一起結算了,不來白不來。
被鎧甲包裹了這麼長時間,剛一拆下來給我和超哥都驚喜的夠嗆,被捂了這麼久,超哥這一整片面板都變得粉嫩粉嫩的,簡直就是嬰兒般嬌嫩。
我倆當即就達成了一致共識,回頭一定要說服小夕,給她來個全身鎧甲,尤其是臉上,改善一下她那原本其實挺健康的膚色…
我倆正沒正型的逗著嘴,忽然醫院大廳一個熟悉的身影吸引了我倆的注意力,看到她,我直接大喊道:“喜洋洋!你咋一個人來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