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影片對面一臉嚴肅的陳浩北,我實在憋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這貨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我邊笑陳浩北邊罵我,讓我也嚴肅點。
眼看這貨真有點要生氣的跡象,我忙儘量壓抑著笑問道:“嗯嗯,我嚴肅,嘿嘿,那你先說你要跟誰表白?娣兒?甜兒?萌兒?”
陳浩北說道:“萌兒是個啥?哎!不管了,說正經的啊千兒,我是這麼想的,我琢磨好久了,你看梅甜兒是不是對我有意思?我今兒早上在網上看到一句話,叫…叫啥來著?”
我說:“我特麼哪兒知道?”陳浩北說道:“不是,那什麼,就是說倆人必須有一個主動,就會有故事啥的,我覺得身為一個男性,我應該主動一次,你說呢?”
我想了想逗他道:“你不是喜歡梅娣兒嘛?你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你怎麼這麼水性楊花?”陳浩北嘆了口氣很認真的說:“唉,愛情的事,誰說的準呢?”
我被他的話弄得再一次大笑起來,這回陳浩北是真讓我笑的生氣了,他直接二話不說結束通話了影片,我給他回撥他也不接。
就在我尋思需不需要去登門道個歉時,我自己家的房門就“砰砰”的響了起來,一開門,陳浩北就張牙舞爪的把我一頓虐。
一直到我倆都氣喘吁吁他才在我的求饒聲中停止了暴力行為,然後往我床邊一癱就要我幫他出主意,他想給梅甜兒一個終生難忘的告白儀式。
無奈這事兒我也沒經驗,但是眼瞅著他一會兒要揍我一會兒又答應要請我吃飯的,軟硬兼施之下再加上經過那天晚上那一幕,我覺得他跟梅甜兒也就差這一步了,便和他一起各自翻著手機查詢起了相關內容。
我倆邊查邊商量著,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方式,能翻到的不是太俗就是太不現實。
比如蠟燭玫瑰擺心型,這梗都讓人玩兒爛了。
但是最拉風的開私人轟炸機表白吧,對我倆現階段的財力來說,好像有那麼一點點不太現實。
好吧,是完全不現實。
結果就在彼此不斷互相否定中,我倆竟然一直忙活到了天擦黑。
感受著咕咕叫的肚子,我不停地明示暗示該請我吃飯了,但是這貨還在翻手機,一副找不到合適方案就不吃飯的架勢。
唉,對於我這種不吃飽飯就沒力氣幹活的人,餓著肚子給他找方案實在是種摧殘。
飢餓之下我急中生智跟陳浩北提出,晚上可以約梅家姐倆吃個飯,然後可以趁機旁敲側擊,問一問梅甜兒有啥愛好。
陳浩北聽我這麼一說,倆小眼爍爍放出猥瑣的光,二話不說就撥通了梅甜兒的電話。
她們姐兒倆正好剛下班沒多大會兒,正在往回趕得路上。梅甜兒沒問陳浩北請客的由頭,也沒拒絕,很自然的答應了下來。
梅甜兒雖然沒說啥,但是陳浩北卻莫名其妙的緊張了起來。
這貨跑我衛生間對著鏡子好一頓整理,但是還覺得不過癮,跟我打了個招呼就回了他自己家,說是要換身衣服。
結果他這一換就換了將近一個鐘頭。
我掙扎著想在臨餓死之前給丫打個電話,確認一下丫是不是放我鴿子自己先走了。結果卻先接到了梅甜兒的電話,她們姐倆已經在飯店等了會兒了,她倆給陳浩北打電話沒人接。
我一聽,得,親自去一趟吧。
到陳浩北家一進屋就看到一地的衣服,連特麼過冬的羽絨服都被這貨翻出來了,而他自己身上正穿著一套明顯比他‘接活兒’打架時穿的那身要貴好多的西裝。
只是他太緊張了,總覺得還不夠完美,我迫不得已昧著良心把他好一頓誇,直到我確定他終於相信他真的比劉德華還帥後,我倆才一起出門,共赴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