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眼神過去,暗中給自己那沒見識的弟子敲個警鐘,南玉真君微笑的詢問天鷹真君。
“我已經上報給宗主,是他讓我來詢問你,對他們的處罰是否有什麼建議。”
這一番話,便是又將皮球踢給了南玉真君。
“我家徒兒才是苦主,我這個做師傅的還是不好越俎代庖。
阿閒,你說如何處置這些人?”
時閒沉默了。
她處罰?
在這兩位大佬面前,時閒覺得自己說句話都不自覺的變扭。
“弟子斗膽問師伯一句,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宗門是否有責罰規定?”
時閒恭敬的行禮問道,一張小臉為了顯示正經些,繃的緊緊的,但那雙眼睛卻透著認真。
“自然是有的。”
天鷹真君不急不緩的回答道,聲音渾厚穩重,令人一聽便覺得靠譜。
“那還是請師伯按照宗規處罰吧。
既然入了宗門,一言一行總要有些約束,這便是宗規的意義。
弟子雖然受害人,但是也不能因此不遵循宗門規定。”
“那好。
長生,你說一下按照宗規,該如何處罰這些人?”
就在這時,終於回過神來的上陳勤對準時閒行禮便要求情。
畢竟天鷹真君冷麵無私的名聲沒人不知道。
南玉真君雖然看似溫和,但能修煉到元嬰的,自然不是什麼容易被說動的人。
在場對於這件事,說話最管用的還是時閒。
還沒等時閒後退,南玉真君抬手,一股力道憑空出現,將上陳勤扶了起來。
“阿閒說了,按照宗規該如何,師兄便如何吧。
今日我還有些要事要處理,便招待不周了。”
說完,南玉真君起身帶著時閒便要離開。
連給上陳勤求情的機會都沒有。
上陳勤只能看著南玉真君帶著時閒的身影逐漸消失在面前。
他總不能如一個市井無奈般哭天摸地的求放過他弟弟。
南玉真君帶著一批人走了,無丹峰主殿此刻就剩下天鷹真君帶來的修士,以及跟著上陳兄弟的兩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