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下大哭起來的夜靜,夜浪又心痛的安慰起來。
,,,,,,
關於夜靜,夜浪自己也感覺很奇怪,彷彿這個從來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妹妹,從他們相見的那一刻起,就有了一種無法割捨的情感在,就像他與地球上的弟弟,那種血濃於水的親情,非常的奇怪。
隨後,夜浪又陪著夜靜說了很多話,直到小悅來喊他們去吃早飯。
吃飯早飯後,夜浪把夜靜交給了小悅,自己感覺太累了,就去休息了。
小悅雖然只是夜浪的貼身丫鬟,但是,在鯤王府中,她的地位比鯤王府的大總管梅鞏還要高。
所以夜靜跟小悅的關係也非常好,平常夜浪出去辦事時,都是小悅帶著夜靜去玩的。
在家中好好的休息了三天,夜浪見還沒有宮內的公公,前來召見他進宮,以他融合的記憶和以前看過的歷史書來看。
他知道,北境之戰,不僅讓他失去了夜家王朝最強大的鷺鯤軍團,也讓他失去了以往的威嚴,同時還讓他失去了往日,在夜家王朝中那至高無上的權威。
以前的鯤王夜浪,每次回京,還沒踏入鯤王府,鯤王府中已經擠滿了,前來拜見他的官員,而現在連一張小小的拜帖,都沒有看到。
雖然夜浪並不在意這些,但是,在心中難免不為那個戰死沙場的三王子夜浪鳴不平,可謂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啊。
在這三天裡,為了不讓夜靜看著傷心,夜浪讓小悅找來了染色劑,把頭髮也染成黑色。
這天,吃完早飯,夜浪想了想,還是去鷺鯤營地,他準備開始著手應對眼前這個生死局。
第一步,就是準備重建鷺鯤軍團,同時找出鷺鯤軍團內部的叛徒,弄清楚具體有多少對手參與了北境陰謀。
來到鷺鯤營地後,夜浪讓盧勇召集來了所有的將領,開會道。
“各位將領,北境之戰,讓我們鷺鯤軍團幾乎滅亡,現在的我們已經是名存實亡,為重振我鷺鯤軍團的威名,從明天起,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在最短的時間內,重建一個嶄新,強大的鷺鯤軍團。根據夜家王朝的精兵世襲制,左先鋒盧勇,右先鋒石濤,你們兩開始著手清點有多少可以立刻加入鷺鯤軍團的後輩力量,明天中午之前一定要交給我”
“是,將軍”
“大參謀何勁,從活著的將領中挑選出兩個將領,提升到前先鋒與後前鋒的位置,先維持住鷺鯤軍團四大先鋒營的正常執行和訓練”
“是,將軍”
“最後,我還要宣佈一個壞訊息,鷺鯤軍團除了四大先鋒的官位,其他將領一律降為士兵,與即將重建的新鷺鯤軍團新兵一起訓練,重新選拔”
聽到這個命令後,屋內所有的將領,都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盧勇也不解的問道:“將軍,這是為何,在這屋內的這些將領兄弟,每個都是從那死人堆裡活下來的人,就算沒有獎賞,我們都認了,怎麼能還降他們的級,這讓大家心裡怎麼想”
夜浪沉默的環看了一下,屋裡所有的將領,最後,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這個決定,或許會讓你們這些久戰沙場,浴血奮戰的將領,心寒不滿,畢竟你們現在的地位,都是用無數的鮮血澆築而成。可是,從北境回京都的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這次北境之戰,之所以我們會遭到敵人前後埋伏,而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一定是因為我們這些將領中,出現了叛徒,要不然敵人的情報,不可能如此精確,精確到可怕。
現在,雖然還沒有查清楚叛徒到底是誰,有幾個人,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們,為了那些戰死北境的將士,我夜浪一定會把你或者你們找出來,我要用你們鮮血去告祭北境英靈。所以,在這件事情,還沒查清楚之前,這間屋子內,除了這次沒有隨軍出征的大參謀何經,其他人都是嫌疑犯,也包括你盧勇,要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就相互監督,檢舉,早點找出這些叛徒來,早點給那些亡去的英靈一點告慰,誰還有什麼疑問嗎?”。
夜浪的話,讓屋內一片寂靜,沉默一會兒,左先鋒營的一個千夫長站起來,道:“將軍,只要能為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讓我粉身碎骨,都願意,更何況一個虛名官職,不要也罷,我願意服從將軍的安排”
“將軍,我也都願意,如果查不出叛徒,我也沒臉再當這個千夫長”
“將軍,我也是”
,,,,,,
看著屋內這一個個擁護自己這個決定的將領,夜浪也為真正的鯤王夜浪,感到欣慰,他的這些手下,都是些真正的戰士。
隨後。
夜浪接著道:“安靜,很好,既然大家都能理解我這個決定,那現在,我也想聽聽你們有什麼要說的,你們大家彼此一直都生活在一起,相互之間一定也是非常的瞭解,現在,我需要你們仔細的回憶一下,在出徵北境的這段時間裡,有沒有發現誰,有什麼異常的情況”
夜浪的問題,讓屋內所有將領都陷入了回憶中。
在大家仔細回憶的時候,夜浪也在仔細的觀察他們每一個人的細微表情。
在地球上,夜浪在大學時,為了泡妞,看過一些關於心理學,微表情相關的書籍,此時正好也能用得上。
夜浪之所以冒著可能造成軍心渙散的危機下,當眾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給那些心裡有鬼的人,施加強大的壓力,因為任何心理條件強大的人,在巨大的壓力下,做出來掩飾,總會出現瑕疵。
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幾分鐘後,夜浪就有了發現,他看見前先鋒營的一個百夫長在大家回憶時,眼神一直處於遊離狀態,與其他想問題的人,那種專注眼神,非常不一樣。
而且夜浪發現,自己每次看向他的時候,那個百夫長似乎能感應到一樣,在躲閃他的眼神,使得那位百夫長,在想問題的狀態,有點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