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琪看了一眼王寶樂,張了張嘴,卻是再說不出一個字來,很明顯,她要講的,是難言之隱。
王寶樂急了,催道“陸小姐,快講呀,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怪事?”
陸文琪轉頭看了林凡一眼,俏臉漸漸地漲紅,顯出為難之色。
林凡道“陸小姐放心,無論今晚你講了什麼,我們都會替你保密的。”
陸文琪聞言,長長地吐了一口氣,然後點點頭,這才徐徐地開口道,“我們陸家,世代習武,不論男女,身體都很是強壯……”
說到這裡,她又突然停住不說了。
林凡知道她很為難,便也不催,給她緩衝的機會,於是便道“看得出來,陸小姐也是一位練家子,想必令尊和令兄武功更高……”
“嗯,是這樣的,雖然和林都頭這樣的高人沒法相提並論,但身子骨總是好的,以前他們從來都沒生過什麼病,不知為何,從上個月起,他們的身體都出了問題……”
說到這裡,陸文琪又頓住不說了,林凡倒不急,顯得氣定神閒。
王寶樂卻是急了,道“出了什麼問題?”
“他們日漸消瘦,精神萎靡,懶於練功,武功全荒廢了……”陸文琪說到這,一臉的嘆惋與悲痛。“長此以往,性命堪憂……”
“得的是何疾病?”王寶樂好奇問道。
“這事怪就怪在這裡了,青州城的名醫都看遍了,大夫們診斷皆是氣虛精虧……”說到這,陸文琪俏臉一下子通紅了,羞窘地垂下頭去。
“呃,那可能是縱慾過度了,收斂一下就行了,”也不管陸雪琪是何表情,王寶樂脫口而出,端的是口無遮攔沒心沒肺。
“怕沒有那麼簡單吧。”林凡道。
陸雪琪目光看向林凡,點點頭,“我陸家家教很好,我父兄都是清心寡慾之人,我陸家的男人,從來都只娶一妻,還從來沒有納妾的現像……”
王寶樂想說姑娘你好傻呀,男人都喜歡偷腥,難不成你父兄偷了腥還要告訴你呀,但他終究沒有說出來。
“陸小姐,你跟我們講這些沒用的,你父兄是什麼樣的人,跟我們無關。”林凡道“你要給我提供有效的東西,比如你父兄在出現這些情況前後,可有什麼異常?”
陸文琪臉色越發地通紅,她貝齒咬了咬紅唇,一副難以啟口的樣子。
“陸小姐,林都頭問你話呢。”王寶樂催道。這時,他的好奇心已經氾濫成災。
王寶樂這樣一催,再一看他脖子都伸了過去,一臉獵奇的表情。陸文琪更加的羞於啟口了。
“沒事,你說吧,你不說出來,我可幫不了你。”林凡說著,將王寶樂伸長的脖子扳了回來。
“聽我母親和長嫂說,我父兄,他們,他們經常會對著家裡的一面銅鏡……”
說到這裡,陸雪琪的臉像是被狠狠地抽了兩巴掌,漲得通紅,就連那天鵝一般欣長潔白的玉頸這時也一片的通紅了,就好像接下來她要吐出口的,是她人生中的奇恥大辱。
“對著銅鏡幹什麼?”王寶樂抓耳撓腮,急得像一隻猴子。
“自、瀆……”
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來,陸文琪的頭垂了下去,像是沒臉見人了一般。
王寶樂一臉古怪的表情,古怪的是兩個大男人為何對著銅鏡自瀆,
還有就是,自瀆對身體有傷害,但傷害是有限的,他心道本人也經常這樣,不過貌似沒有大礙,除非是那種毫無節制的……
林凡已經想到這層,這時點點頭,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