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安慶緒不是被郡主拔了腿毛嗎?
一定是他氣不過,所以才趁著他昨夜醉酒,讓人把他身上的毛全都拔完了!
“夫人且先睡著,我出去一趟。”
沈墨心中有氣,可與李青珩說話時卻還是溫聲細語。
說完之後,沈墨便直奔安慶緒的營帳與他理論。
“滾啊!”
“老子才不稀罕你的毛!”
“別什麼屎盆子都往老子身上扣!”
安慶緒看到沈墨把他的大光腿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差點兒沒有氣的一口血噴出來。
“這種事情,只有李青珩那個小人會做,你他孃的問她了嗎,就跑到老子面前問!”
“你憑什麼冤枉老子!”
安慶緒快要氣瘋了。
關鍵是,他現在還打不過沈墨,只能被沈墨提著劍逼在牆角破口大罵。
都去死啊!
世上這麼多人,為什麼要為難他?
沈墨武功這麼高,為什麼沒人跟他說一句?
還有,之前沈墨被人綁著打的時候不還手,原來是在演戲是吧?
扮豬吃虎是吧?
他真是瘋了!
“老實交代。”
營帳外刮過來了一股涼風,吹拂在沈墨身上,把他的髮絲衣袍輕輕吹起。
分明是溫潤如玉的模樣,看著毫無攻擊性,就連威脅人的時候,都是清朗仙風的模樣,聲音溫和。
可他手中的劍,的確是切切實實架在安慶緒脖頸上,讓他手無縛雞之力。
“大哥,我求求你們夫妻倆換個人折磨吧!我真的沒動手!我什麼都沒幹啊!”
“不信。”
“我……!”
“不信我能怎麼辦!我真沒動手啊!”
——
一大早的,李青珩起來之後便找不到沈墨,聽門口的守衛說,沈墨一大清早就去了安慶緒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