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閉上眼,內心念起道德經。
至此,方才平靜下來。
她柔弱無骨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柔軟滑膩的肩骨貼在他的後背,髮絲在他脖頸上下磨動,這一切都令他窒息。
“沈郎君,藥效早就發作了吧,您瞧瞧,出了不少汗,需不需要我幫你?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她在他耳鬢廝磨一般說話。
“忍得、很辛苦吧?”
她的唇忽然間觸碰到了他的耳朵。
軟軟的,他想,也許是甜味的。
他倏地睜開眼,眼睛裡佈滿了紅色的血絲,就像是從深淵裡爬出來的魔鬼一般。
他的眼底閃爍著從未有過的瘋狂。
他不動聲色地抬起手,用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給人的感覺是真實的,也把他拉回現實。
李青珩那雙不安分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在腰部時被他按住。
“郡主,自重。”聲音一日既往平靜。
?
“你這是要出家?”
“……”
這樣挑逗都沒反應,如果不是要出家,那八成是有病。
李青珩又努力了一會兒,沈墨是鐵了心的無作為。直到上下眼皮打架時,她撐不住了。
“睡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明天再想想別的辦法,實在不行演一場戲,讓別人來捉姦也行。
反正不管手段如何下作,只要能讓沈墨在她身邊就好了。
沈墨依然坐在床沿,不為所動。
“睡啊,跟個太監似的我還能拿你怎麼樣!”李青珩努力許久卻沒有結果,不由得說話暴躁起來。
她直接強硬的把沈墨掰下來,迫使他躺在床上。
“本來就有病,坐一晚上腰不廢了?徹底沒救了。”
沈墨躺在床上,緊緊繃著身子,甚至連呼吸也是剋制著的。
李青珩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壓著沈墨的手乾脆沒有放開,直接壓在他身上。
混沌之中,她還是帶了點不甘心。
沈墨總不能真的有病吧?
她趁其不備,伸手刺探一下,又被沈墨立刻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