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黑炎帝國,就是為了見你們的皇帝,也就是黑龍王,原因有兩個。”
“第一個,黑炎帝國入侵了我新大炎帝國的第三殖民地,紅夷州,我們不想和你們黑炎帝國開戰,我們想要和平,所以我來了,帶著巨大的誠意來了。”
“什麼?你問我帶來了什麼誠意?我只身一人來到你們的黑龍城,遭受你們一個千夫長級將領的羞辱,我來這個決鬥場戰鬥,這難道還不是誠意嗎?”
“第二個原因,黑炎帝國脫胎於曾經的秩序會,你們最大的敵人是大咸魔國。假如你們還記得秩序會的使命的話。”
“而我新大炎帝國的最大敵人也是大咸魔國,我們兩個帝國可以結為盟友,一起消滅大咸魔國。”
而此時,羅野將軍寒聲道:“雲中鶴,你說完了嗎?”
“還沒有,但是如果你想要說什麼的話,你可以先說。”雲中鶴道。
黑炎帝國的羅野將軍道:“雲中鶴,你是有一些奇技淫巧,是有一些本事,能夠殺得掉我黑炎帝國的三十九名武士。但是你也僅僅只是獲得了我黑炎帝國千夫長級別而已,距離皇帝陛下還有十萬八千里,你想要見我們黑龍皇陛下,簡直可笑之至,你頂多也就是和我這個千夫長級將領談一談,連萬夫長級的將領,你都不配。”
雲中鶴道:“這個世界最常見的就是傲慢與偏見,有些傲慢因為強大,而有些傲慢則來自於愚蠢。行,你也是黑炎帝國的一員,我就來和你談談。”
羅野道:“你之所以來黑炎帝國,不就是因為你們在紅夷州戰敗了,幾乎全軍覆滅了。十幾萬人都打不過我們兩萬人,擔心我們繼續攻打你們的第一殖民地,第二殖民地,甚至攻打你們的新大炎帝國本土,你們害怕亡國,所以你這個國王才上門求饒來了嗎?”
雲中鶴心中冷笑,但攤了攤手道:“請你繼續說下去。”
羅野將軍道:“你說什麼對等接待?非常抱歉,那只是一種非常虛偽的政治遊戲。在我們黑炎帝國,就是力量至上,強者為王。別說你區區一個國王了,就是某些號稱帝國的皇帝,被我們打敗了之後,也只能被閹掉,成為一個最低賤的太監奴隸。雲中鶴國王,你覺得你的新大炎帝國和那些阿貓阿狗的帝國有什麼不同嗎?等我們滅了新大炎帝國之後,我們依舊會將你閹了,成為一個低賤的太監奴隸的。所以你哪裡來的勇氣,要見我們的皇帝陛下,你什麼資格和我們停戰?”
雲中鶴道:“羅野將軍,請你繼續說。”
羅野道:“你作為一個國王,為了要來黑炎帝國?不就是因為你們新大炎帝國弱小不堪嗎?不就是因為你們打不過我們黑炎帝國嗎?不就是你們害怕亡國嗎?在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竟然想要在桌子上得到?何其可笑?”
雲中鶴道:“羅野將軍,現在你說完了嗎?”
“還沒有!”羅野寒聲道:“雲中鶴國王,永遠別用你們虛偽的政治還衡量我們黑炎帝國,我們講究的是絕對的力量。至於共同結盟對抗大咸魔國,非常抱歉,猛獸不和野狗結盟。大咸魔國我們自己去會消滅,但是在滅掉大咸魔國之前,我們會徹底滅掉你們新大炎帝國,你們就等著亡國吧!”
雲中鶴道:“現在說完了?”
羅野道:“說完了。”
雲中鶴放聲大笑道:“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然後,他目光望向在場幾萬人道:“我來自新大炎帝國,你們儘管拼命貶低新大炎帝國,但你們內心都知道,新大炎帝國是什麼?因為上千年前,秩序會曾經和新大炎帝國是一家的。只不過新大炎帝國堅持的是發展生產力,而秩序會的一部分人堅持武道至上,這一場鬥爭你們失敗了,所以秩序會分裂了,你們選擇了流亡,你們來到幾萬裡之外,建立了自己的國度,走你們的武道之路。”
“當然,走什麼道路那是你們自己的自由。”雲中鶴道:“但是,你們走的是誰的路?你們走的是大咸魔國的路。大咸魔國是誰?是你們最大的敵人,你們在完全模仿你們的敵人,你們只是一個山寨版的大咸魔國,就這樣還想要擊敗大咸魔國。在你們對它進行完全模仿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敗了,你們在內心中就已經認輸了,就已經想它屈膝投降了。”
“當然,有一句話說過,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模仿有些時候,也是一條發展之路。但是模仿之後,就一定要意味著創新,一定要自我蛻變,這才能青出於藍,而現在你們黑炎帝國呢?充其量只是一個拙劣的模仿者。”
“你們口口聲聲說新大炎帝國和一些阿貓阿狗的帝國沒有什麼區別,你們捫心自問,對於新大炎帝國的強大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如果不是因為新大炎帝國的文明和先進,你們何至於對它恨之入骨嗎?新大炎帝國是你們的同胞,曾經是你們的兄弟,但你們卻要滅之而後快,完全不顧真正的敵人大咸魔國就在世界的另外一端?你們對新大炎帝國的恨意來自哪裡?你們心中沒有數嗎?”
雲中鶴停頓了片刻,然後不屑道:“就你們這樣,還想要消滅大咸魔國?何其荒誕,何其可笑?”
羅野道:“雲中鶴,請你弄清楚,現在主動來求饒的人是你們新大炎帝國,戰敗的也是你們,要亡國的也是你們。而且一個帝國的強大以否,看的就是這個帝國的君主對嗎?所以某種程度上,你就是新大炎帝國最強大的人對嗎?”
雲中鶴道:“對。”
羅野道:“你們新大炎帝國最強大的人,在我們黑炎帝國也僅僅只是一個千夫長級別,你們還有什麼臉面談強大,談先進?如果不是新大炎帝國要完蛋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們打不過我們,何至於來求饒?”
雲中鶴緩緩道:“我之所以親自來談,有兩個原因。首先,我的祖先,大夏的高祖皇子夏宙,也是秩序會的創始者,我也是秩序會的一員。”
雲中鶴高舉手中的卷軸,上面有一團火焰,火焰之中有刀劍交叉的圖案,這就是秩序會的原始徽章。
“當然,你們或許又要說,我夏宙先祖背棄了秩序會,我更不配成為秩序會的一員,無所謂。”雲中鶴道:“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因為我的妻子是井中月,是你們黑炎帝國的女親王,因為我的兩個孩子也在黑炎帝國。”
這話,雲中鶴早就和羅野說過了。但是在場所有人,還是第一次聽到,頓時發出驚呼。
井中月親王啊,黑炎帝國的九大親王之一啊,攻打新大炎帝國的主帥啊,眼前這個小白臉竟然是女親王的丈夫?
羅野冷笑道:“非常抱歉,我們覺得你配不上井中月女親王,所以我們不承認這個婚禮。而且井中月女親王的一對兒女,正在戰鬥氏族和祭師氏族中學習,我們不認為你是他們的父親,事實上我們黑炎帝國早已經屏棄了落後腐朽的父子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