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武舉人立刻停了下來,然後有一個人大聲喊道:“敖心得了肺癆,早就廢了,大家不要怕他,衝上去將他們父子都打死。”
“打死敖心父子!”
“打死敖心父子!”
然後,這幾十上百人又衝了上來。
敖心長槍猛地一掃,一股勁風颳過,前面十幾個武舉人直接飛了出去,稻草人一般。
狠狠摔落在地上,口吐鮮血,但是卻都沒有死。
“找死嗎?”敖心怒吼道。
而就在此時,老太監侯塵跑過來道:“敖玉公子,敖玉公子,你怎麼在這裡啊?快跟我走,快跟我走!”
然後,敖玉翻身上馬,在敖心還有侯塵的保護下,離開了比武臺,朝著上清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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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親王府內!
“史廣死了?”肅親王顫抖道。
周乍點頭道:“是的父王,史廣被敖玉打死了。”
肅親王道:“發生了什麼意外?敖玉用了什麼暗器,什麼劇毒?”
周乍搖頭道:“沒有,敖玉一槍戳過去,史廣就從空中掉下來抽搐,然後就被敖玉刺死了。”
肅親王感覺到頭皮一陣陣發麻,全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一場比武,敖玉本是必死無疑的,而且他死了的話,保證什麼事情都沒有。
但史廣死了,那……那就出大事了,出天大的事了。
自從敖玉回來之後,太上皇本來要駕崩的,結果卻被敖玉活生生救了回來。
從那之後,整個大周風起雲湧。
從血洗大理寺,再到血濺朝堂,如今史廣之死。
發生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大,一件比一件驚人。身為看客,當然是覺得波瀾壯闊,刺激無比。
但是身在其中的話,真的就是驚心動魄了。
要出大事了!
而就在此時,肅親王世子道:“父王,我本來藉機要帶著幾百名年輕官員,幾百名年輕舉人衝上比武臺,將敖玉亂刀砍死的。我差一點就成功了,但是被敖鳴那個狗奴才擋了,他……他竟敢打我。”
肅親王臉色一變,道:“他打你哪裡了?”
周乍道:“他打我耳光了,在我的左臉,狠狠打了兩個耳光。父王啊,他只是我們的一個奴才,竟然打我,這哪裡是打我啊,分明就是打您的臉啊。”
肅親王再問道:“他是打你這邊左臉嗎?”
“是。”周乍道:“父王,你要給我報仇啊。”
肅親王對著兒子的右臉,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過去。
“打得好,打得好,我還要感激他。”肅親王道:“現在我把右臉也給補了。”
周乍瞬間被打得懵逼了,嘶聲道:“父王,為什麼啊?為什麼啊?今天上午,我們不還是要在朝堂上將敖玉打死的嗎?結果功虧一簣,傍晚趁著史廣之死,正好將敖玉亂刀砍死啊。”
肅親王嘶聲道:“敖玉是要死,但……卻要明正典刑,他現在已經成為了巨大的政治籌碼,也是政治武器了,懂嗎?”
周乍顫抖道:“政治武器?什麼政治武器?”
當然是攻擊太上皇的政治武器,你懂個屁啊!
這個兒子真是太讓人失望了,真羨慕敖洞啊,有敖鳴這麼一個優秀的兒子。
“我馬上進宮,你給我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肅親王道:“來人啊,將世子給我關起來,不得出門一步,他要是出門一步,我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
就這樣,肅親王世子周乍被關起來了,免得關鍵時刻,他出去闖禍。
肅親王急匆匆出門而去,後面的小妾道:“王爺,王爺,您還沒有吃晚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