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史廣道:“都捅破天了,血洗大理寺啊,還簡單?”
敖鳴道:“這又不是您做的,您擔心什麼?”
史廣道:“那你覺得是誰做的?”
“敖玉做的。”敖鳴道。
史廣道:“敖玉手中,沒有這個能力吧?”
敖鳴道:“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一定要是敖玉做的,請小王爺側耳過來。”
史廣側過身體,敖鳴在史廣身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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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書房之內。
鎮海王府世子史廣跪下,道:“陛下,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是蘇小云那個賤人確實背叛了哦。不……準確說她可能就是別人潛伏在我身邊的臥底。”
皇帝寒聲道:“都有人看到你的面孔了,而且你的人還逃往廣運寺,那是你的地盤吧?”
史廣道:“陛下,這都是敵人的卑鄙陷害。”
皇帝道:“你說的這個敵人是誰呢?”
“敖玉!”史廣道。
皇帝冷笑道:“史廣,我知道你痛恨敖玉,但是要合理一些明白嗎?血洗大理寺,火燒大理寺,屠殺幾百人,你鎮海王府有這個能力,敖玉卻沒有這個能力。”
史廣道:“陛下,敖玉是沒有這個能力,但是大贏帝國黑龍臺卻有這個能力。”
皇帝目光一縮,寒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史廣道:“陛下,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了敖玉已經被大贏帝國黑龍臺策反了。這一次他借用大贏帝國黑龍臺的力量,血洗了大理寺,一來救出了蘇芒。二來把謀反的罪名栽贓到我鎮海王府頭上,離間朝廷和我鎮海王府的關係,豈不是一舉兩得。”
皇帝寒聲道:“你說的證據呢?”
史廣道:“不僅有物證,還有人證,這就是證據,完全可以證明敖玉被黑龍臺策反,並且策劃了這一起駭人聽聞的血洗大理寺案件!”
皇帝接過這份證據一看,然後臉色徹底劇變。
然後,他面孔微微一抽搐,目光露出寒芒。
“好啊,好啊,好得很,好得很!”皇帝寒聲道:“南宮錯何在?”
“臣在!”南宮錯道。
皇帝道:“你黑冰臺親自動手,去把敖玉抓來。不,把敖心,柳氏,把敖玉全家人全部抓來。”
這話一出,南宮錯微微一愕。
如今敖玉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可是太上皇的嫡系,直接抓人的話,太上皇臉上豈不是很很難看?
皇帝又道:“另外派人去稟報太上皇一聲,就說我們懷疑敖玉已經被大贏帝國黑龍臺策反了,所以要把他帶來,查個清楚,這也是為了他老人家的安危著想。”
南宮錯道:“那派誰去和太上皇說呢?”
皇帝道:“侯正呢?他不是在看守皇陵嗎?他和侯塵的關係好,是侯塵的大孝子,就讓他去說。”
南宮錯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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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時辰後!
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了,他就是曾經皇帝身邊最信賴的老太監侯正,被髮配去看守皇陵已經一年多了。
不過這一年來,他非但沒有變老變滄桑,反而變得年輕了一些,氣色也好了不少,甚至還變得胖了一些。
侯正來到上清宮面前,和聲和氣道:“鷹揚將軍,您這是怎麼了?”
鷹揚道:“斷了幾根肋骨,不礙事。侯正公公,好久不見啊,您氣色還好。”